五年前,顧宴琛還不叫顧宴琛。
“不熟,不見。”
唐寧冷淡地吐出來這兩個字,便轉頭上了床。
看著床上擺放著的大熊玩偶,唐寧沉默了。
五年不見,也不知道顧宴琛長成了什麼樣子。
這些年,他在顧家過得好不好。
此時,手機上突然傳來了嗡嗡的響動。
唐寧拿起了床頭的手機,看了一眼屏幕。
隻見發來消息的人是陸池州。
現在已經深夜十一點,陸池州隻發了兩個字:在嗎。
唐寧點開了陸池州的頭像,隻見朋友圈背景已經把蘇語柔和孩子的照片換掉了。
唐寧冷笑了一聲。
陸池州啊陸池州。
前世是你非要娶蘇語柔,不惜殺死自己的一雙兒女,將她送到瘋人院。
如今,你得償所願,在最合適的年紀娶到了自己最想娶到的人,怎麼還後悔了呢?
唐寧沒有回消息,而陸池州卻不死心地又發了一個地址。
地址是市中心的夜色酒吧,陸池州繼續說:我在三十八號桌,要不要過來一起喝一杯?
這個時間,這個地點。
約女孩子一起出去喝酒意味著什麼,已經再明顯不過。
唐寧沒想到陸池州竟然這麼直白。
唐寧合上了手機,隨即搜索了夜色酒吧營業電話。
一串號碼撥打過去之後,電話那邊很快接聽了。
“你好,夜色酒吧。”
“你好,我想請您幫我看一下三十八號桌有客人嗎?”
老板順著三十八號桌看了一眼,說:“有一位男士,請問是您的朋友嗎?”
“是啊,我不太方便過去,所以想問問老板,他現在喝多了嗎?”
“好像有點多啊……”
“這樣,我給您一個電話號碼,您讓另外一個人接他回去吧。”
唐寧將蘇語柔的電話號碼說給了老板,隨後便掛斷了電話。
唐寧記得,前世陸池州多次買醉,多次給蘇語柔打電話想要挽回蘇語柔。
她和陸池州的婚內期間,兩個人也不知道幽會了多少次。
陸池州……你既然這麼喜歡蘇語柔,你們就應該天長地久的在一起啊……
這邊,蘇語柔已經接到了酒吧老板的電話,她憤怒地將手中的手機扔了出去。
陸母見蘇語柔大晚上的就要離開,便不滿的問:“這麼晚了,你要乾什麼去?”
蘇語柔冷笑道:“我還能乾什麼去?當然是把您的好兒子從酒吧接回來了!
陸母不以為然道:“池州隻不過是去酒吧應酬,你看你哪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