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峰高,彆理那些會咬人的瘋狗,瘋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回去,因為咱們是人,它們是畜生不懂事。”
何清夏可不管陳明有什麼下作的手段,隻要李亞林在廠裡上班,她們家就有“免死金牌”。
倒是陳明想使手段打壓林峰高,這個讓她比較擔心。
心想下回寫信要告訴丈夫這件事情,做好應對舉措。
“你人看起來溫溫柔柔,說出的話比潑婦還難聽。”
何清夏想也不想就回:“你人看起來不咋滴,果然人如其人,人難看話講得也難聽,你長得就像笑話。”
陳明父子被氣走了,何清夏也沒了午睡的心思。
李舒月更是興奮,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“媽媽,你真棒!”
覺得自己想破腦袋瓜子也想不出這麼多罵人的話,不帶粗字還殺傷力無敵。
“看來你媽我還是遺傳了一點外婆的基因,我就說嘛,咋一點也不像親生的?現在看起來還是有點像。”
李舒月窩在被窩裡捂嘴偷偷笑,毛媽遠在村裡可不知道被女兒編排上了。
“喂豬呢!”
扛著鋤頭經過的婦女瞥了一眼豬圈開口道。
“是啊,人要吃豬也要吃。”
“今年你家的豬咋分?”
問話的人沒彆的心思,她是毛小敏在村裡難得對上眼的老姐妹,苗桂花。
“能咋分?有幾個兒子幾個女兒就分幾份,我和老頭子不要,都給兒女總行了吧?”
毛小敏一想到家裡最近發生的事情心裡就來氣。
“給女兒也分一份,老三家能同意?”
“呸!慣得她!現在豬是我在喂,把我惹急眼了一個都不給,全給我女兒他們又能奈我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