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夏涼躺在床上,被打滿補丁的床單下的稻草席硌的睡不著,上一世自己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父母,是爺爺奶奶把她扶養長大,好不容易把她供到中專畢業,爺爺奶奶也因為年紀太大,身體太差而相繼去世。每每想到這夏涼就忍不住流淚,他們還沒享過一天福,自己還沒來得及讓他們過上好日子,他們就不在了。屋外蛐蛐聲此起彼伏,夏涼也伴隨著這蟲鳴聲緩緩睡去。
隔壁的夏母一邊整理著衣物,一邊跟躺著的夏父說道:“娃他爹你說涼兒她是不是摔傻了,自從阿榮把她從溝裡背回來,她每天就蔫蔫的誰也不認識誰,飯也不會做了,就跟丟了魂似的,那天醒來的時候還問我我是誰,她為什麼會在這。”說到這夏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,低聲跟夏父道:“她不會是中邪了吧?”夏父立馬翻身坐起,“你瞎說什麼呢?不想活不要連累我們一家”夏母囁嚅著道“這不就我們倆嘛”夏父白了她一眼,躺下繼續睡覺,夏母也不敢在多說什麼,吹了燈也躺下了。
清晨的陽光剛剛照到大河村,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便起床開始了一天的勞作,這老夏家也隻有夏涼一人躺著,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