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凱傑動了心思,上前一步,小聲道:“那需要我們,再添一把火嗎?”
“當然不!”
路觀棠目光深邃,“他有他的刀,我也有我的殺招,現在,還太早了。”
兩人又站了一會兒,路觀棠之前說要離開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,袁凱傑問道:“您要過去跟顧流打個招呼嗎?我方才見他跟蔣誌
昂從二樓書房出來了。”
“我跟他打招呼?”
路觀棠嗤笑一聲:“他是主,我是客,怎麼著也該是他這個主人家主動過來問候我,到時間我就走,他會來的。”
說到這裡路觀棠又是一笑,“看到沒,這就是做紈絝和做偽君子的區彆?”
他路觀棠在所有人心裡就是個不學無術,做事全憑喜好,仗著家世為非作歹的莽夫。
顧流和蔣誌昂卻是如今帝都年輕一輩的翹楚,端的是一身的溫文爾雅和正氣淩然。
有好處,也有壞處。
就像如今,路觀棠如果不來,所有人都覺得應該,但路觀棠來了,顧流卻不來打個招呼,就叫小氣。
他這麼一說,袁凱傑也笑了,“你啊......”
顧流沒有等來,倒是先等來了一個許久沒有見過的故人。
路觀棠都有些驚訝,“你怎麼也來了?”
袁凱傑也打了聲招呼,說起來也都是熟人了,然後就出去了,把這一塊兒留給薛景和路觀棠。
薛景也不耽擱,“我沒辦法,我隻在帝都待一天,明天就要走,有個特彆重要的事情跟你說,已經來不及再約了。”
自從薛景去了國防大,路觀棠就不怎麼再收到他的消息。
男孩子之間不必日日聊,知道兄弟在哪兒,過的還好,就夠了。
後來薛景以優異的成績畢業,直接進了部隊,再見的機會就更少了。
“你是不是拿了西邊那塊地?”
薛景麵容嚴肅,路觀棠知道他的脾性,站起身,跟不遠處的袁凱傑打了個手勢,然後把陽台的門關上,“怎麼了?我前幾天剛拿
下來。”
薛景追問:“隻是單純的跟顧流鬥法?還是確實路氏另有他用?”
說完薛景居然還等不及路觀棠的回答,“不管你想做什麼,這塊地,路氏都不能留!”
路觀棠的心微微一沉,那塊地確實是為了跟顧流鬥法。
顧流苦心孤詣多年,再加上一個蔣誌昂為他解決那些不好清理的東西,他這一路走的可謂順風順水。
西邊的那塊地原本是顧流想要的,他要給明家,路觀棠用了兩年清理門戶,徹底把明家提出了局。
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,明家靠著顧流,還想起死回生。
西邊那塊地,就是明家的機會。
路觀棠當然不能給他這個機會,況且那塊地確實對路氏也有些用處,“你收到了什麼風?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