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，隻被拍了照片，大概是想威脅柳敬。”
沈君山隻思忖了一秒，“說不通，如果是柳敬的仇人，不會用拍照片的手段，他們要報複柳敬，多得是比這狠的法子，更不會還多此一舉讓那群半大孩子去做。”
何晨腳步猛地一頓，是，沈君山說的有道理，是他大意了，他在李健的酒吧裡混了好幾個月，好不容易今天趁他喝醉撬開了他的嘴，一時興奮，沒有細想，“那我再想辦法查幕後的人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“沈，沈律師？”
沈君山伸手拉了拉身上的睡袍，“查到這裡就行了，辛苦了，新年快樂，祝你過個好年。”
“不，不辛苦。”
何晨不知道為什麼沈君山突然要繼續查那件事，也不知道他現在又為什麼突然不查了，“真，真的不查了嗎？”
沈君山把電話掛了，拍照片，不像威脅，更像是泄憤啊……
沈聽橙扯了扯路觀棠的袖子，“你差不多就行了啊，還沒完了。”
喬靈艱難的對上路觀棠冷漠的眼神，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，“路哥，這你可真的不能怪我，是鄧老師說的，不讓組啦啦隊，那，那我也沒辦法。”
沈聽橙把喬靈的練習冊拿過來，攤開在路觀棠的眼皮底下，“啦什麼啦啦隊，沒啦啦隊你就打不了球了？看題。”
路觀棠椅子後翹，一副拒不合作的樣子，喬靈扣了扣桌子，“噗呲噗呲！”
這是她和黃晶晶的暗號，黃晶晶循聲轉頭，斜後方剛好對上路觀棠微微眯起的眼神，狠狠的瞪了喬靈一眼，怎麼又甩鍋給她！
黃晶晶咬唇，艱難的擠出一個微笑來，“那個，路哥，其實呢，沒有啦啦隊也有沒有啦啦隊的好處。”
“嗯哼？”
路觀棠挑了挑眉，一副我看你能怎麼說出一朵花來的表情。
喬靈拉住沈聽橙的手，沈聽橙小聲道：“你活該，你敢忽悠他？”
喬靈欲哭無淚，那不就是隨口一說嘛！誰知道這位爺還真是為了啦啦隊才答應打球的。
而且這都兩個月了，他居然還咬著不放，還真是不忘初心啊！
黃晶晶彎著腰過來，坐到薛景的位置上，“那個路哥，你是不知道，啦啦隊的那個衣服啊，就，有那麼一丟丟的暴露，你看這個……”
黃晶晶眼神明顯的朝沈聽橙的方向眨了眨，沈聽橙在看書，沒注意這邊。
路觀棠腳尖晃了晃，扭頭，視線從上掃到下，然後伸手，拿起桌上的筆，動作行雲流水，“讓我看哪題來著？”
喬靈動作迅速，“這個！”
“我過兩天，要請幾天假。”
“嗯，嗯？”沈聽橙把耳機摘下來，裡麵的英語聽力還在響，“你剛剛說什麼？”
路觀棠抬手給她把聽力按了暫停，“我說，過兩天我要離開一段時間。”
“離開一段時間？去哪裡？”
“去Y市。”
“去Y市？”沈聽橙瞪大眼睛，帝都和Y市相距甚遠，飛機都要坐三個多小時，而且轉眼就期末了，這個時候要走？
落下的課怎麼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