誌摩警官回答:“暫時沒有什麼線索。”
他沒有反問目暮警官“你們呢”,因為按道理說他們是協助,沒有讓人家跟他們彙報
的道理,問了人家不方便回答,多尷尬。
伊吹藍也努力往這邊看,跟大家打完招呼,就問:“寒川君不在嗎?”
萩原研二嘴角抽了抽:“他單獨行動了。”
誌摩警官的雷達頓時動了,十分警惕地問:“單獨行動?為什麼要單獨行動?你們同意了?”
“……他說帶警察去可能不太方便。”
誌摩警官無語了:“他怎麼又來這套。”
伊吹藍也吐槽:“總是說得自己好像不是警察一樣。”
目暮警部畢竟之前隻在現場見寒川深流,對一些細節不太熟悉:“以前他也這麼乾過?”
誌摩警官歎氣:“……上次他這麼說的時候,是為了找住之江組要情報,不知道怎麼就被當成少主了,還一路上把住之江組的人的槍都給收繳了,最後唯一開槍的人就是寒川。”
目暮警部:“……原來是這個案子,我有聽說。”
伊吹藍沉思:“寒川君這次不會又要開槍吧?”
目暮警部的額角開始冒冷汗:“不至於吧?都犯過一次錯誤了,檢討又不是沒寫,難道還會犯第二次?”
誌摩警官:“…………”
這沉默搞的目暮警部心裡更虛了:“你們說話呀。”
誌摩警官咬著牙,臉色漆黑地開口:“他上次的檢討,是我幫忙寫的。”
目暮警部:“…………”
伊吹藍補充:“九重也幫他寫過檢討。”
一直很安靜的萩原研二,這時候也幽幽地開口了:“我也幫忙寫過。”
目暮警部:貓貓宇宙.jpg
紅燈轉綠了,機動搜查的人告辭離開,萩原研二也踩下油門,繼續出發。
開到下個路口,目暮警部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靈魂質問。
“我不理解,你們為什麼要幫他寫檢討?他沒有手嗎?”
萩原研二頭禿地解釋:“因為他寫的檢討不能用……”
目暮警部不信:“有多不能用啊?”
萩原研二想了想:“大概是本來隻是反省程度的過錯,他的檢討交上去後,就變成了被開除的程度吧。”
目暮警部無語了一下,然後歎氣:“可這樣的話,不就正說明他並沒有反思嗎?你們幫他寫檢討,這檢討就沒有意義了啊。”
萩原研二目不斜視地盯著車輛前方,不好意思看目暮警部:“這是有著各種原因的……也不全是為了小深流,比如我這邊,總不能真讓鬼塚教官生氣到開除他吧?真那樣我都擔心教官失眠。”
目暮警部:“…………”
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衝著寒川深流發火,然後宣布對方以後不用來了,我們不需要你這樣的警察……呃……
光是想一下,就感覺壓力好大,忽然就覺得能夠理解萩原他們了呢。
這也是在保護上司們的心態健康啊!
而與此同時,甩開了警察同僚,找借口單獨行動的薄葉齋紀,則找了個地方,給安室透打了電話。
“安室,你看到新聞了嗎?”
薄葉齋紀問:“你要不要問問朗姆,那個北見警視監還要不要拉攏了?這把柄好像用不上了誒。”
安室透假裝自己還不知道案件進展:“也許警察調查不到他頭上,不如你繼續跟他兒子套近乎吧。”
最好一口氣把北見父子跟薄葉齋紀都抓了,他也能省點事。
薄葉齋紀震怒:“你也太瞧不起日本警察了!這麼簡單的案子怎麼可能破不了,你給我向警察道歉!”
日本公安安室透:“……???我還奇怪你為什麼這麼信任日本警察呢!”
又開始發癲了是嗎?!話說這次薄葉齋紀過來,一直沒見到他發癲,安室透有點提心吊膽,現在居然有種終於放下心來的感覺……他是不是被pua了?
薄葉齋紀:“你為什麼要奇怪?你不是更應該信任日本警察嗎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