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話太容易被誤解了,雖然我能理解你大概是去找極道的人問情報了,但沒必要那麼講,本來很簡單的事都會被弄得複雜……”
白鳥任二郎對寒川深流的名聲也頗為了解,都不用解釋,很自覺地幫忙找了理由,說服了自己。
薄葉齋紀依然油鹽不進:“你的意思是,希望我說謊騙你?我知道了,下次會注意。”
白鳥任二郎:“……???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
這人什麼理解能力,是不是故意的啊!能通過公務員考試的,不至於這理解水平啊!
又一個人,開始懷疑寒川深流的性格是不是其實很惡劣……
不對,回想一下,上次跟寒川深流見麵時破的那個案子,其實寒川深
流就已經展現出了喜歡玩弄人的傾向……
白鳥任二郎也是服了。
他不理解,
這世界上怎麼能有人剛剛讓你覺得誤會了他,
很愧疚,就能馬上讓你的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的。
白鳥任二郎鬱悶地開始低頭檢查郵件,發現剛才發郵件的人是他搭檔。
……距離隻有一米不到,有什麼話是必須發郵件才能說的?
他點開一看,發現搭檔在郵件裡問:【有沒有可能,他其實是來想辦法封口深澤妹妹的?又是找借口單獨行動,又是‘順路’來醫院,搞不好醫院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地!】
白鳥任二郎:“…………”
還彆說,搭檔的推理有理有據,放推理裡,也能當個合格的迷惑選項,隻是私心太重了,一眼就能看出偏見。
他有點懷疑,搭檔是不是還在記仇上次被寒川深流反殺。
於是白鳥任二郎很無語地回複:【你想太多了,寒川如果真跟這個案子有關,就不至於讓人去打撈湖底,把案子升級成連環殺人案了。】
寒川深流哪有這麼傻!這案子目前最大的推進,都是寒川深流帶來的!彆的案子也就算了,這案子懷疑寒川深流是真的沒意義。
搭檔鬆了口氣。
他其實也不是真的覺得寒川深流跟案子有關,隻是這疑點都擺到麵前了,不懷疑一下實在對不起自己在警校的培訓。
有時候連搭檔都要懷疑,何況單純的同僚呢?
多少人在搭檔已經犯下無可挽回的罪行後,才意識到對方的困境,後悔自己沒能早點發現,給予幫助……
呃,這個情況對寒川深流來說不可能,想象不出他看不透搭檔的樣子,對寒川深流的搭檔來說,也不可能。
因為寒川深流的搭檔,估計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會格外警惕,隨時觀察寒川深流有沒有出問題吧,不存在粗心大意和忽略疑點,就像他一樣,感覺寒川深流有一點問題都得琢磨半天呢!
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深澤妹妹的主治醫生。
主治醫生看到他們二個的時候,下意識地就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:“你們想乾什麼?”
白鳥任二郎:“……我們是警察。”
這一副懷疑是極道的人來鬨事的表情是什麼情況啊!!!
寒川深流也就算了,他一直容易被誤會,可他和他搭檔這麼正直的臉,憑什麼也要被懷疑啊!!!
主治醫生懷疑地重複:“警察?”
白鳥任二郎無聲地展示了自己的警察證。
主治醫生將信將疑:“好吧,你們找我什麼事?”
他又沒見過警察證,不知道真假有什麼區彆啊,給他這麼看也沒什麼用。
儘管他還是覺得這像是極道的少當家帶著副手出巡,但既然人家非要自稱是警察,那他就姑且配合著吧,畢竟人家道具都這麼全,總要給點麵子。
薄葉齋紀直接說:“我想見深澤小姐。”
主治醫生瞬間變了臉色:“她已經過的很慘了!你們就放過她吧!”
白鳥任二郎:“…………”
失策了,這本來是他和他搭檔的工作啊,剛才就應該讓寒川深流打道回府,這家夥留在這裡,感覺一直在拖後腿啊!
聽說寒川深流在機動搜查隊實習的時候,所在的組整天不是被舉報就是被投訴,原來就是這種感覺。
他有點理解機動搜查隊了——難怪威名赫赫、連刑事部部長都不怕,敢嗆聲搶人的桔梗隊長,放著不斷上升的業績不要,同意了小田切課長的調人,果然是忍無可忍了吧…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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