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發現他門沒關就直接入室作案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,凶器是調酒用的冰錐,死者生前有掙紮過的痕跡,很有可能是索要藥物失敗後殺的人……但這樣的話,嫌疑人範圍就太大了。”
工藤優作沉思了一下,說道:“你們有考慮過凶手為什麼要寫下那行字嗎?”
“我們討論過,雖然覺得國內這種犯人不多,但考慮到凶手可能是癮-君-子,做出這種奇怪的事來又好像很正常……但我還是覺得就在這幾個參與party的人之間,隻是有人的不在場證明作假了,感覺好像有點思路,又一時想不通……”
正說著呢,佐藤美和子忽然發現工藤優作嘴角掛著胸有成竹的笑容,頓時明白了過來:“莫非,工藤先生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?”
工藤優作笑著點點頭,看向薄葉齋紀:“是啊,不過不止我,寒川君應該也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吧?”
薄葉齋紀:“嗯。”
他們討論的時候,辦公室裡已經陸陸續續來了其他人,全在聽他們這邊的動靜。
之前還能假裝他們都在安靜辦公,此刻終於還是控製不住內心激烈的情緒,忍不住小聲吐槽了起來。
“這什麼安樂椅偵探啊……都沒去現場,隻是聽了不到十分鐘的案件情況……”
“工藤先生也就算了,寒川是我們自己人,要叫安樂椅警察!”
明明他們還沒說出犯人是誰,甚至都沒說證據和思路,但辦公室裡的所有人,都已經默認了寒川深流和工藤優作猜的就是對的。
這就是名聲在外。
“寒川要是真的願意當個安樂椅警察,不去現場亂逛,其實他的投訴會少很多……但他就是喜歡去現場啊!”
“唉……我以前其實是不相信安樂椅偵探真實存在的,總覺得那就是虛構,結果其實隻是我自己水平太次,無法想象強者的世界嗎……”
“說起這個,我有個朋友在大阪那邊當警察,他們老大家的公子據說也遇到了一個安樂椅偵探,已經幫著破了兩三個案子了,結果就光打電話,幾年過去都沒露臉,也完全不出名,寒川這家夥也是,莫名的很低調,還推拒了表彰,這些天才到底都怎麼想的?”
“……大阪那個我不清楚,但寒川低調點挺好的。”
因為寒川深流對搜查一課的貢獻,上麵想給他一個表彰,可能會上電視的那種,結果被寒川深流推拒了。
本來寒川深流就一直被舉報是黑警,平時也沒見他多低調,整天去現場亂逛,這避風頭的行為就有點奇怪。
有可能真的是黑警,隻有乾壞事的人才會不想被人關注。
小田切課長幫著解釋了,但上麵有人不信,非要親自來看看,等來見過之後,這個以口才著稱的高層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,最後隻能說:“寒川君很識大體。”
——彆管是不是黑警了,至少確實很為警方形象著想,不然這氣質上電視,太容易出現事故了!
於是表彰的事不了了之,隻讓萩原研一
和另一個警察上。
彆說,萩原研一的形象還是很適合警方宣傳的……
這邊大家在悄悄議論,佐藤美和子還在糾結案子的事。
雖然能直接獲得答案,但她覺得太依賴彆人不好,因此問道:“能不能先彆說答案,給點提示?”
能自己悟出來,對以後破案思路都有幫助,佐藤美和子是個很要強的人,總是希望自己能變得更好。
薄葉齋紀也願意配合這樣的人,因此想了想,提示道:“那行字的目的是乾擾警方的判斷。”
“乾擾判斷……”
趁著佐藤美和子陷入沉思,工藤優作和薄葉齋紀聊了起來。
“……感覺比起精神病連環殺人犯,好像日本還是炸彈犯更多一點。”工藤優作感慨。
“有炸彈愛好者的暗網,研一主導著打掉了一次,但很快就又有新的了。”
工藤優作歎氣:“有需求就會有人願意冒險……說起炸彈,你還記得夏威夷那個炸彈犯嗎?”
薄葉齋紀當然記得,那家夥可是偷了他的炸彈設計圖呢!
工藤優作就說:“據說他一直申請上訴,覺得炸彈又沒真的炸死人,判幾十年太重了。”
薄葉齋紀忍不住吐槽:“日本這邊就不一樣了,就算炸了jing國神社,隻要沒死人估計頂天也就隻判四年。”
說到這裡,薄葉齋紀忽然想起了什麼。
對了,那個原本會炸死萩原研一的炸彈犯,是不是快出獄了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