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92 章(1 / 2)

麵對伏特加的疑問, 薄葉齋紀很淡定地說:“忽然想起來了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伏特加也沒覺得哪裡不對,畢竟薄葉齋紀向來想一出是一出,於是他選擇了一個最方便的回答:“弄丟了。”

都過去那麼多年了, 弄丟了很正常的對吧?

“弄丟了?”薄葉齋紀的聲音忽然拔高,“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弄丟,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給丟了!”

伏特加:“???隻是一張照片而已,這麼重要嗎……”

薄葉齋紀一個猛回頭:“FBI!你覺得重要嗎?”

又直接叫他FBI……反正其他人都沒有反應, 算了,沒必要糾纏一個稱呼。

赤井秀一咳了一聲, 斟酌了一番,選擇站在了薄葉齋紀的立場幫忙說話:“畢竟是組織乾部的照片,要是隨便落在了哪個基地裡, 遇到類似這普拉米亞的情況怎麼辦?玻特尼斯可能會因此遇到危險……所以確實很重要。”

薄葉齋紀痛心疾首地指責伏特加:“你看你,連臥底都知道我的照片有多重要, 簡直堪稱組織機密,你卻不當回事, 我看你是不是故意想出賣我啊?”

赤井秀一:“…………”

我真是白幫你說話了……

不過沒關係, 隻要擺出一副“已經懶得解釋了”的態度,就沒人會懷疑他什麼。

伏特加依然沒把薄葉齋紀的話當回事, 專注較真跟自己相關的問題:“都過去這麼久了, 想不起來放哪裡了不是很正常嗎?你倒是早點來跟我要啊!”

“所以你是會把重要文件亂丟的人啊……我覺得我應該提醒一下BOSS, 讓你少經手點重要的任務。”

“……等我結束手上這個任務, 回去就給你找照片, 行了嗎?”

“一個月。”薄葉齋紀豎起一根手指,“我要見到我的照片,有問題嗎?”

彆管有沒有問題,現在肯定隻能答應啊, 伏特加隻好憋屈地點頭:“沒問題……你還有彆的事嗎?”

沒有就趕緊走吧!

普拉米亞的事幫不上忙,找照片的事也隻會給人扣帽子,薄葉齋紀一來,這裡氣氛就變得很浮躁,一點都不像正常組織。

薄葉齋紀仿佛真的隻是單純路過,知道他們在附近,特意上門添一下堵一樣,根本沒有什麼正經事,又老話重提地把他們一群人打成臥底開會排擠他這個正常人後,離開了。

等薄葉齋紀離開大概五分鐘,變成了啞巴的琴酒,總算醫學奇跡地瞬問痊愈了,並且張口就是算賬:“誰告訴他我們在這裡的?”

“大哥你是知道我的,我最不想見到那家夥。”

“不是我。”

“也不是我。”

沒有一個人承認。

琴酒冷笑:“你們中誰是老鼠,彆被我抓住把柄……”

赤井秀一頓時感到了一言難儘。

琴酒口中的老鼠,已經降級成了跟薄葉齋紀通風報信了嗎……

薄葉齋紀,以一己之力改變了組織的畫風,這種角色他居然連個正經報告都沒好好寫過,是他這個臥底的失職。

但是當他想做點總結性工作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對薄葉齋紀的了解少之又少,印象全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發癲操作……

這種避免被收集情報針對性設計圈套的辦法,一般人真是學不來。

在琴酒排查誰是老鼠的時候,薄葉齋紀已經離開了安全屋所在的公寓,準備找個地方吃飯。

說實話,他來這一趟,就是放假閒得無聊,來問問普拉米亞的情況,順便要一下前幾天剛想起來的照片,確實沒什麼其他目的,連懷疑值都懶得刷。

但架不住赤井秀一見到他就開始瘋狂給懷疑值,搞的他都有點感慨,自己怎麼不早點跟赤井秀一玩這套。

嗯,可以考慮多在赤井秀一麵前晃一晃,看看還能掉落多少懷疑值。

坐車到了附近的一個街道,因為還沒到飯點,所以稍微有點空曠,店裡都沒什麼人,搞的薄葉齋紀也不知道哪家店比較好吃,陷入了遲疑。

就在這個時候,他聽到了一聲遲疑的呼喚。

“……薄葉哥?”

薄葉齋紀扭頭一看,發現竟然是工藤新一:“新一?你怎麼在這?”

“我出來吃飯。”工藤新一見到熟人有點高興,“薄葉哥也是吧?”

他的父母又回美國了,今天又是周日,吃飯隻能他自己解決。雖然跟薄葉齋紀其實也就見過一次,但經曆過上次雪女傳說殺人事件後,他感覺兩人一下子親近了很多,現在聊起來也不顯得生疏。

至於他為什麼錯過飯點……因為他在書店看書看入迷了,回過神來的時候,已經是這個時問了。

薄葉齋紀點點頭:“你知道這附近哪家店好吃嗎?”

“……唔,其實我也不太清楚。”工藤新一遲疑,“隨便找一家?”

“也好,一起嗎?”

工藤新一自然不會拒絕。

不過兩個人的話,就不用局限於快餐店了,倒是能一起吃個烤肉什麼的,因此兩人就選了一家烤肉店。

“歡、歡迎光臨。”服務員笑著迎接了上來,不知為何,她的眼睛有點腫,似乎是剛哭過。

就在這時,看起來是老板的男人走了出來,皺眉:“現在已經不是營業時問了。”

工藤新一的視線掃過兩人,心中起了一些疑心,但對方明擺著要趕人,他們也不好強行留下:“抱歉……”

“哈?客人都進門了,居然還要往外趕?”

薄葉齋紀卻在這時候,忽然語氣充滿質問地道:“你們知道我是誰的人嗎?確定要攆我走?”

這一番意味不明的話語,讓本來要趕人的老板麵露遲疑,下意識地打量了他一番。

乍一看,好像隻是個打扮時髦的青年,穿著牛仔褲,白襯衫的領口係了一條波洛領帶,不過黑色的羽織看上去像是從什麼正裝上單獨拿出來的,上麵仿佛還印有他看不懂的家紋——或者是什麼組織的代表紋。

青年垂著的手腕上纏著幾圈佛珠,另一隻手伸進了腰後,似乎想從那裡拿出點什麼,以老板自身經驗,那個位置很有可能是彆了一把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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