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警察趕緊圍過去一看,和薄葉齋紀的描述一模一樣!
高木涉冷下了臉:“你還有什麼想解釋的嗎?明石先生?”
殺人犯臉色發青地改口:“好、好吧,我承認我確實進去了,但我一進去就看到他死了,害怕被當成殺人犯,所以才不肯承認……但、但凶手另有其人,就這麼認定是我的話,我是會抗議的……”
薄葉齋紀歪頭:“你現在否認也沒用啊,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警方必然要調查你的身份背景,你確定自己跟死者的關係查不出來?確定你跟你背後組織的關係查不出來?”
殺人犯汗流浹背了。
然而
薄葉齋紀還沒說完:“就算這些都是之後再說的問題,但你又怎麼能確定,這新乾線上就隻有你一個人負責滅口,你的組織沒有多派一人監視你以防萬一?就算現在警方放過你,可你也已經入了警察的視線,那對你的組織來說,直接殺了你才是最優選……”
“我招!”殺人犯果斷說,“我願意配合,請問這算自首嗎?警察會保護我吧?我知道的比死掉的那家夥多,能不能將功贖罪?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……”
手上被拷了手銬,殺人犯看起來才放鬆了一點。
因為他沒考慮過自己會暴露的問題,所以如果警察真的非要調查他家裡,那確實能查到很多東西——就算不是殺人的證據,也是販du的證據,早晚都要進局子的。
現在自首了,還能把殺人的鍋往上麵推一下,自己隻是聽命行事,他隻是殺人的一把刀,真正想殺人的是那個販du組織的人啊!
主要也是那個穿得花裡胡哨的家夥說的太恐怖了,更恐怖的是,他覺得對方說的很對!
以己度人,都是暴露在警察的視野中,組織能派他去殺人,未必不會派人來殺他!
高木涉看犯人這麼配合,也鬆了口氣。
押送犯人的路上,犯人被殺了,但他們又押送了新的回去……雖然檢討少不了,但應該不至於被罷免了吧?
江戶川柯南沉默了好半天,現在終於說話了:“……這就行了嗎?”
“不然呢?他都自首了。”薄葉齋紀挑眉,“有時候證據鐵不鐵不重要,能不能讓對方承認才是重點,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,好用就行。”
“哈、哈哈……”江戶川柯南乾笑。
不,你剛才那些話其實已經接近於恐嚇了啊!換個警察來講這些,要是沒說服成功,搞不好還要被投訴寫檢討呢……
薄葉齋紀笑眯眯地湊到警察那邊:“對了,兩位警官,我需要去警視廳寫筆錄什麼的嗎?”
佐藤美和子也知道寫筆錄是個麻煩事,於是出於體貼的心情,她思考了一下。
如果薄葉齋紀像個正經偵探一樣破案,那現在必然是要跟著去做筆錄的。
但仔細一想,好像這個偵探做的並不是偵探的事,就像個單純路過的證人,也完全是靠嘴炮讓犯人自首,而嘴炮其實沒什麼必要非讓人跑一趟,她和高木涉到時候報告寫一筆就行……
因此佐藤美和子說道:“作為證人是應該寫筆錄的,避免證言被篡改什麼的……但既然你其實有拍照,那一會兒把照片發給我,順便給我一個你的聯絡方式就行了,如果後麵再有需要的話,到時候再麻煩您可以嗎?”
薄葉齋紀欣然點頭:“當然可以。”
於是兩人交換了一下聯絡方式,薄葉齋紀把照片通過郵箱給佐藤美和子發了過去。
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回到座位,開始押送這個新的犯人。
高木涉沒話找話:“這次這個薄葉偵探風格跟其他偵探都不太一樣呢。”
“確實。”佐藤美和子讚同地說,“不過倒是感覺有點熟悉……”
高木涉茫然:“啊?”
佐藤美和子絞儘腦汁,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,忽然一拍手:“啊!想起來了!”
高木涉連忙問:“誰?像誰?”
“是像寒川君啊!”佐藤美和子感慨了一聲,“啊——終於想明白了,輕鬆了不少,不然想不起來總感覺難受。”
高木涉回憶了一下寒川深流,哪怕隻是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對方的形象,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:“真、真的像嗎?我完全感覺不出來,寒川先生一直穿的比較正裝風吧?”
佐藤美和子擺擺手:“就是這種喜歡用語言逼迫犯人的感覺啦,有點像,不過薄葉先生比寒川君要溫和一點,寒川君說起這種威脅的話來,更有壓迫感,也會更紮心一點……唉,然後檢討還要我幫著寫……還是薄葉先生這樣的比較好。”
高木涉恍然:“原來如此……可能是因為薄葉先生比較溫柔吧。”
去上廁所打算路過的江戶川柯南,正好聽到了這麼兩句。
江戶川柯南:“…………”
你說誰溫柔?!不能這麼比吧!?任何人跟寒川先生一比,都會顯得很溫柔的!
不過提起寒川深流……
江戶川柯南也承認,薄葉齋紀跟寒川深流確實有點相似。
比如一遇到他們兩個,他的破案就毫無體驗感。
但遇到寒川深流,不光毫無體驗感,還會全程感到壓迫感,實話說挺累的,遇到薄葉哥就還好,薄葉哥其實更懶一點,不會主動去做什麼……
唉,提到寒川深流,他就想起灰原哀非說寒川深流可能是組織成員的事了。
前段時間,他們在公交車上遇到了一個案子,灰原哀也說感覺到了組織的人……
他有種預感……他最近會不會又要撞到組織的行動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