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差點炸死他那個炸彈犯,就是被寒川深流的來回脫臼又正骨給折磨出的心理陰影。
畢竟寒川深流當警察的時候,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,能不留下太多後遺症又能控製住犯人的操作,脫臼最方便了。
順便一提,當年聽到萩原研二這樣的感慨時,鬆田陣平很犀利地評價:“其實完全有擒拿術這種選項吧,他也可以打暈人啊,他真想讓誰失去行動力,這些難道比把人搞脫臼更難嗎?”
萩原研二當場就陷入了沉默。
鬆田陣平吐槽:“Hagi,你已經被他洗腦了。”
寒川深流就在旁邊喝果汁,當時因為跟大家也不是特彆熟,所以還是走寡言人設,聽到這裡,終於還是發言:“不至於洗腦,他隻是下限被拉低了,以至於進入了盲區。”
鬆田陣平立刻轉頭吐槽寒川深流:“你還很自豪是吧!!!”
總之,因為檢討有彆人代寫,所以不管彆人怎麼說,寒川深流依然時不時就把人弄脫臼,硬是逼得萩原研二練了一手嫻熟的正骨技術。
目的是為了掩耳盜鈴,在寒川深流扔下犯人做其他的事不在場,隻有自己能補救的情況下,打算其他警方到場之前,讓犯人看上去有個人樣,起碼能跑能跳,至於哭的比較慘……呃,都被抓了,當然會哭,對吧?
而日本警方對於犯人的人權,實際上也確實不怎麼重視,麵子上過得去就行,除非犯人比較有權有勢,可能才會意思意思地讓寒川深流停職一段時間,但所有人都覺得,這其實是在獎勵寒川深流……
寒川深流辭職,由於大家對“熱心群眾”的要求肯定比警察低,他就更不掩飾了,所以萩原研二一邊正骨,一邊唉聲歎氣。
萩原研二熟練地把犯人的四肢都恢複原位,然後親切地告訴對方,不要亂動,不然可能有後遺症。
犯人痛哭流涕,感謝他這個天使救人於危難之中,並且熱切指路,想讓警察把一個“變態殺人狂”一起抓走。
“……呃,那個,我讓人先把你扶去警車吧。”萩原研二聽著這描述,笑容就有些僵硬了,不願意打亂犯人的腦回路,免得發生無意義的爭執,“剩下的事我們會處理的……”
“真的嗎?”犯人不放心地問,“這種人可千萬不能讓他給逃了啊!我看他經驗好像很豐富的樣子,應該一點都不怕你們……”
萩原研二笑容更僵硬了:“放心放心,來,高木,你把人帶走……”
“研二。”寒川深流的聲音出現在了萩原研二身後。
萩原研二:“……”
可惡!還是晚了一步!
高木涉乖乖問好:“前輩。”
“嗯。”寒川深流有點隨意地應了一聲,然後走到萩原研二身邊,“我還有點事,就先走一步,筆錄什麼的你看著辦吧,以後有空再補……回見。”
“……再見。”
萩原研二木然地跟友人告彆,然後有些不想麵對地僵持在原地,不願意回頭。
但很多事並不是他不回頭就會不發生的。
果不其然,在存在感極強的寒川深流離開後,緊隨而來的小學生們,就正麵迎接了犯人悲憤的怒吼。
“你們警察也太黑了!!!原來你們是一夥兒的!!我要舉報!不對,你們會不會要滅口我?”
高木涉還不熟悉怎麼處理這種是,趕緊解釋:“誤會啊!剛才那位是前刑警。”
犯人安靜了一瞬,然後迎來了更大的狂風驟雨:“黑警!全是黑警!報紙上說警方跟某些勢力勾結原來是真的!你們對得起十幾年前還是個純潔小學生,遇到事就找警察的我嗎?!”
萩原研二捂臉,擺擺手讓高木涉彆解釋了,趕緊把人弄走,然後勉強掛起笑容,跟迎麵而來的一行人交涉。
“抱歉,大家不用在意那邊的情況,經常會有這樣的誤會……請問各位現在有空去做筆錄嗎?”
江戶川柯南這時候才終於走到前麵,掃視一圈發現寒川深流不在,就眨眨眼,問道:“寒川先生呢?”
萩原研二淡定地回答:“他有事先走了,回頭再補筆錄。”
江戶川柯南:“…………!!!”
難道是因為剛才那個組織Boss的郵件?果然不是普通的退訂垃圾廣告!
江戶川柯南一時激動,匆匆扔下一句“我也有事”,就不顧萩原研二的疑惑,也往門口衝去,試圖找到寒川深流。
萩原研二若有所思:“這孩子怎麼總是這麼匆匆忙忙的?”
佐藤美和子吐槽:“寒川君不是也差不多嗎?總是忽然有事……”
與此同時,找了個地方切換回本體的薄葉齋紀,打開了「萬能導航」,監視著附近的情況,給蘇格蘭打了個電話。
“玻特尼斯?”蘇格蘭很快就接了電話,“需要打掃衛生了嗎?”
薄葉齋紀:“是啊,你收拾完直接回老家吧。”
蘇格蘭沉默了一下,感受著薄葉齋紀莫名陰陽怪氣的發言,試探道。
“……我暴露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