萩原研一:“……?是您和白鳥寫的報告嗎?剩下的不是要等小深流來?”
“他暫時來不了。”目暮警部咳嗽了兩聲,“他打電話過來,說是轄區的警察要找他,要請個假,可能是又被卷進奇怪的事件裡去幫忙破案了……你不是很了解他嗎?你來看看這個怎麼寫。”
萩原研一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不是吧阿sir,這都行?!
但作為寒川深流的搭檔兼友人,萩原研一還是當仁不讓地自己上了。
當然,遇到不知道怎麼寫的,
他就不客氣地打電話給寒川深流,一方麵是問問怎麼寫,一方麵是打聽到底又被卷進了什麼案子。
“唔,垃圾回收的人發現了我昨天那身衣服,以為有殺人案,報警了,誤會解釋清楚,我已經在往警視廳趕了。()”
“……?[(()”
他有點懷疑是不是小深流還想繼續偷懶不寫報告特意策劃的。
“血跡不好洗。”
萩原研一想了想,想起來寒川深流上個月收了九重世人朋友的感謝金,又收了夏威夷老板的感謝金,現在確實不差錢了,不想麻煩直接扔掉也行。
反正垃圾回收分類,到了回收站發現衣服還能穿,經過處理賣不掉也許還能捐贈出去,不算浪費。
於是萩原研一就開始谘詢一些他不知道該怎麼寫的報告問題。
問得差不多的時候,路過的一個另一個案情組的刑警,忽然在萩原研一身邊站定,小聲問:“是跟寒川君打電話嗎?”
萩原研一莫名其妙地點點頭。
對方露出一個忐忑而靦腆的笑容:“那個,我手上這個案子有點難纏,能不能幫我問問寒川君的想法?我這邊馬上要開會了……”
雖然各組之間其實是競爭關係,但誰看了昨天「草莓之夜」案件的推進速度不羨慕啊?
組長都派他來探探口風,希望寒川深流能有點同事愛。
萩原研一:“……我問問。”
薄葉齋紀坐新乾線很無聊,有人願意聊天也行吧,就聽完案件幫忙提了點意見。
萩原研一在一旁改報告,同僚則嗯嗯啊啊原來如此地捧哏。
過了一會兒,同僚忽然很浮誇地“誒”了一聲:“這樣嗎?我知道了,看了證書他們要是還不信的話,你可以讓他們打電話給我們,讓我們給作證的。”
“……???”萩原研一猛地抬頭,“怎麼了?”
同僚一臉尷尬:“跟我討論犯罪手法的時候,被新乾線上的人報警了,說是懷疑他是那個還沒有落網的‘犯罪顧問莫裡亞蒂’……之前電視上報紙上不是說的挺熱鬨嗎?人家記住了,還以為自己碰上真的了……”
萩原研一:“…………”
目暮警部過來看報告的進度,聽說了這事感覺也很無語,怎麼這一路上什麼奇葩事都讓寒川深流給碰上了!
“……算了,讓他彆來了。”目暮警部歎氣,“上麵現在也有點亂,估計顧不上寒川,反正報告也寫好了,真有事我就頂著了,讓他在家歇著吧,感覺他今日不宜出門。”
怎麼能有警察上個班都這麼費勁的,聞所未聞!
這情況要是次數多了,他也很為難啊,而且寒川那性格……
他有點擔心對方可能在搜查一課也乾不了多久。
想到這裡,目暮警部順口就問了:“你覺得寒川能在我們這待多久?”
路過的白鳥任三郎接話:“一個月應該沒問題吧?”
目暮警部:“……是不是太少了,我覺得起碼半年吧?”
萩原研一想了想:“也許一年以上?如果不加班的話,我覺得他應該還是很喜歡搜查一課的,要打賭嗎?”
白鳥的搭檔條件反射:“不打!!!”
“……?”萩原研一迷惑,“你怎麼這麼激動。”
白鳥任三郎冷笑:“他還欠著寒川一個賭注沒實現呢。”
“什麼?”
“……倒立吃屎。”
萩原研一:“…………”
不是,什麼人才會拿這當賭注啊!
搭檔試探道:“萩原,你跟寒川關係不錯吧?這個賭注……”
“怎麼說呢,他可以不要,但你不能假裝忘了,他很記仇的。”萩原研一歎氣,“不過倒立吃屎這個……我覺得他也並不想看,不如你跟他商量一下,換成幾份檢討——”
剛剛才谘詢過寒川深流的同僚立刻說:“這算不當競爭吧?寒川幫忙的報酬也是檢討,你要是一口氣承包了,我們以後怎麼辦?寒川可能乾不了多久就會辭職啊!”
目睹了全程的目暮警部:“…………”
這搜查一課,怎麼好像變得有毒了起來……什麼時候幫人寫檢討的名額都需要搶了?!而且你們就當著我這個上司的麵說這個嗎?!
寒川!看看你乾的好事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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