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那不然呢?等他安排完了,我順著他的安排去拆彈,再打臉?太給他麵子了吧。】薄葉齋紀歎氣,【就是沒辦法看到他死前悔恨害怕的表情,有點遺憾,我其實也考慮去圍觀一下現場,居然有人給我寫恐嚇信,我第一次見,還想跟他聊聊呢……】
這思想就很有問題,係統無語地提醒他:【你悠著點,彆跟個反派似的,明明能乾脆利落的時候偏要多話……】
【我知道啊,而且炸彈這種事太危險了,不好靠太近,萬一被波及就麻煩了,何況我也不知道普拉米亞什麼時候打算動手……咳咳,進行學術交流。】薄葉齋紀還記得自己之前裝無辜的事呢,趕緊改口。
係統:【…………】
彆在那描補了!都知道你就是在禍水東引了!
這炸彈犯生前被當成懷疑值工具人,死了都要風評被害,你心是真的黑啊!
而且這輕描淡寫就把人處理掉的方式……好歹也是害死了兩個警校組的原作重要犯人,死的真是一點排麵都沒有。
係統甚至懷疑薄葉齋紀是故意的,就是不想拖太久,也不想讓這個炸彈犯再出一次名,讓對方死的悄無聲息,宛如小醜。
搜查一課的大家差不多討論了兩天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,畢竟每天都有新的案子發生,沒必要為了一個隻會打嘴炮的死掉的炸彈犯撥出精力,大概隻有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心裡還有點惦記著。
鬆田陣平甚至難得主動跑來邀請薄葉齋紀下班一起去喝酒。
薄葉
齋紀沉思了一下,謹慎地開口:“不是我乾的,不用謝我。”
“我要覺得是你乾的,早找證據把你送進去了。”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,吐槽的道,“我隻是發現招惹你的家夥似乎都沒好下場,總覺得這次也可能是沾了你的光。”
很玄學,但隻看結果確實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