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得不因為一個小孩的名字而向薄葉齋紀道歉,但波本能屈能伸,口頭道歉一次而已,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,並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因為太過輕視這個賭約,而許下什麼麻煩的承諾。
至於薄葉齋紀的提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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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本隻能說跟沒提示一樣,搞不懂那個咖啡廳到底還有什麼問題,可能是FBI有關,隻能回頭有機會讓公安的下屬再查查了。
這麼多年下來,波本已經意識到了,薄葉齋紀說的話不能全然無視,但也不能太較真。記在心裡,有機會再調查就行了。
比起遙遠的、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忽然回旋鏢戳中自己的事,波本還是更在意自己這次的目標——接近毛利小五郎。
很快,他就找機會去毛利小五郎家樓下的【波洛咖啡廳】應聘了服務員,然後砸錢說服了毛利小五郎,以“偵探安室透”這個身份成為了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。
偵探這個身份還是很好用的,接近毛利小五郎都不會被懷疑。
這幾天,他已經用“安室透”這個身份跟毛利小五郎混熟了,時不時就會在咖啡廳做好料理,然後送上樓請毛利小五郎一家品嘗——當然,費用他明麵上是自己掏腰包,其實是找組織報銷,畢竟這是朗姆給他發布的任務嘛。
安室透覺得,這麼多年下來,薄葉齋紀對他說過的最有用的話,就是怎麼薅組織的羊毛。
貝爾摩德在這方麵也是翹楚,他吸收了兩人的精華,現在也是個合格的哪怕不花自己一分錢,靠組織報銷就能把日子過得不錯的打工人了。
今天他就一如既往地端著做好的三明治上了樓,打算近距離觀察毛利小五郎破案。
進門後,安室透先看到的是江戶川柯南。
他沉默了一下,移開了視線——每次看到這孩子,他都很想吐槽。
但日本戶籍查起來挺麻煩的,入學甚至都不看戶籍隻看居住地,而且各個部門不聯網,很多紙質資料也不錄入,說不定還不如他直接從毛利蘭這邊多打聽來得快呢。
江戶川柯南在安室透跟毛利小五郎搭話後,眼神帶了幾分沉思的意味,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安室透。
他經常忽然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他看,一扭頭卻什麼都沒發現,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覺……但好幾次他都看到了安室透正好在他身後,若無其事地做什麼。
因為水無憐奈傳過來的消息,讓他們小心組織派到東京的代號波本的人,江戶川柯南就一直很警惕身邊出現的陌生人,這個眼睛像是瞎了一樣,倒貼錢也非要拜毛利小五郎為師的偵探就很可疑。
畢竟隻是懷疑,沒有證據,可能世界上就是有這種被偶像濾鏡糊了眼的人吧,江戶川柯南也隻能暗中觀察,不可能真做什麼暴露自己。
不過很快就有奇怪的事發生,轉移了江戶川柯南的注意力。
這次的委托人本來說好的在毛利偵探事務所裡見麵,結果又是改地點又是人死活不出現,等大家感覺不對勁回偵探事務
所後,又發現事務所裡多了兩個人,其中一個人是他們聽著槍響,死在了洗手間,另一個人則被膠帶綁了起來。
他們隻能報警。
結果送幸存者回家後,又發現了新的屍體,疑似是被幸存者殺的,那幸存者恐怕就沒有大家想象中那麼無辜,但最重要的是——
那個假幸存者,真殺人凶手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,直接把江戶川柯南綁架走了。
“我的腦子好亂……”毛利蘭痛苦扶額。
安室透作為一個警察,也很擔心小孩的安危,但這時候隻能冷靜,並安慰了兩句:“柯南君很聰明的,而且有可能是主動跟了過去……說不定之後就會悄悄傳消息給我們呢。”
毛利蘭像是被提醒了什麼,忽然麵露驚喜:“對了!如果是阿笠博士的話,可能知道柯南君在哪裡?”
安室透疑惑:“阿笠博士?”
“柯南君身上的偵探徽章有發信器的功能,就是阿笠博士幫忙做的,阿笠博士那邊也有能定位到偵探徽章的道具……”
安室透:“…………”
現在的小學生玩的東西都這麼高科技了嗎?!
他沉默了一下,笑著說到:“既然有這麼方便的東西,那我們馬上找這位阿笠博士幫忙吧。”
毛利蘭立刻點頭:“我這就給阿笠博士打電話。”
阿笠博士家——
“什麼?柯南君被綁架了?”阿笠博士目瞪口呆。
一口飯沒咽下去的灰原哀也小小地嗆了一下。
坐在她對麵的人用一種吃驚的語氣說道:“這就是他招惹的那個組織的手段嗎?為什麼要賭一個小學生會半夜出門被他們綁架?概率太低了吧?”
灰原哀想反駁,卻又因為情報不足不知道該怎麼說,尤其是她其實本來就不想讓對方知道太多,隻能乾巴巴地說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那個好像對組織知之甚少的人,正是來蹭飯吃的薄葉齋紀。
他今天去工藤家借書看,看得有點晚了,走之前習慣性地來隔壁的阿笠博士家跟阿笠博士打個招呼再走。
因為薄葉齋紀是工藤有希子喜歡的小朋友,甚至前些日子在英國的時候,工藤夫婦都把工藤新一和組織的事挑挑揀揀地跟薄葉齋紀講了,而這些事,阿笠博士和灰原哀都知道,所以對他們來說,薄葉齋紀已經算是自己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