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川深流就說:“你們真的不用擔心我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
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:“誰擔心你了,我是擔心會對你下手的人,你可彆對FBI做得太過分。”
寒川深流沒有立刻答應,反而兜了個圈子:“那就要看FBI會做到什麼地步了。”
萩原研二:“…………”
鬆田陣平:“…………”
希望FBI彆太囂張了,
不然後果如何真的不好保證啊!
“應該沒事。”萩原研二堅強地說,“朱蒂探員被小深流錄音打臉了都還道歉了呢,不像那些美國人。”
鬆田陣平的注意力被轉移了:“什麼道歉?”
寒川深流立刻說:“她的道歉我也錄音了,你要聽嗎?”
萩原研二:“你夠了!都怎麼判斷的錄音時機啊?!怎麼這也錄了?!”
雖然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有點在意FBI的目的,但寒川深流不當回事,情報又太少,他們也就放棄了深究。
寒川深流不想說的事,還沒人能從他嘴裡挖出來呢。
於是打完遊戲,三人又聚了個餐,萩原研二這才開車送寒川深流回家。
懷疑值係統帶了點私人情緒地說道:【等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臥底回來,兩邊情報一對……你騙人的行徑可就掩飾不住了!】
臥底係統:【啊?他哪裡騙人了?不都是實話嗎?】
薄葉齋紀:【就是,我哪裡騙人了?隻是話不說全而已,他們猜對的地方我也沒反駁啊!】
懷疑值係統噎了一下,堅強地繼續說道:【……隱瞞也是欺騙的一種。】
薄葉齋紀就笑了:【問題是,我有很多事瞞著他們,他們又不是不知道,我都是直接說這部分讓他們不要深究的。】
懷疑值係統:【…………】
薄葉齋紀:【這就叫,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。】
懷疑值係統:【你沒資格說這種話吧!!!】
臥底係統:【你彆管,你就說,能講的直接講,不能講的就說不能講,是不是真誠吧。】
懷疑值係統自閉了。
薄葉齋紀說:【我覺得它現在對抗心有點強,這其實不太利於團結,對它本身也不好,沒事你就去勸勸它。】
臥底係統答應了:【我知道了,難怪七年沒開張,果然是它自己的問題。】
懷疑值係統:【???】
什麼叫倒打一耙啊!有沒有良心啊!這日子沒法過了!
回家後,薄葉齋紀休息了一天後,想起來昨天沒吃成安室透做的飯,就打電話過去,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。
“可能還要一陣。”安室透語氣很嚴肅,“我這邊有點重要的事……”
得想辦法弄到工藤新一的指紋啊,不然去闖一下工藤宅?
安室透不想跟薄葉齋紀提這事,因此轉移了話題:“對了,組織這邊對景光的追查基本停擺了。”
“畢竟都過去這麼久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,說不定人都出國了呢,再調查就太麻煩了,估計都等著撞大運,看看什麼時候遇到。”
安室透就歎氣:“可惜公安這邊的臥底還沒調查出來。”
“……那你們日本公安是真的挺廢物的。”
安室透假裝沒聽到:“現在隻能委屈景光繼續見不得人了,不然我真想直接讓他去公安那邊幫忙。”
薄葉齋紀想了想:“給公安幫忙就算了,讓他能出來見人應該還是有辦法的。”
安室透精神一振:“我就知道你……咳,思路開闊,什麼辦法?”
“案例就擺眼前呢,當然是易容啊。”薄葉齋紀理所當然地說,“在你麵前晃多久了,你是一點都反應不過來啊!”
安室透沒想到赤井秀一易容成衝矢昴這邊,還以為是說貝爾摩德,不禁嘴角抽搐。
“這種事怎麼可能麻煩貝爾摩德……就算我有她把柄,她也不可能幫我們做這種事,真答應了我也不放心啊。”
“你把易容工具弄好,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!”
薄葉齋紀信誓旦旦:“你可以把他假證不需要照片的部分能辦的也一塊給辦了,順便給按個身份……我看偵探就挺不錯,很符合你們的事故體質。”
安室透:“……什麼叫事故體質。不過你的意思是,難道你會易容?貝爾摩德教的?還是認識會易容的人?靠譜嗎?”
“想學?”薄葉齋紀無視了他的一串疑問,“你去找怪盜基德吧。”
安室透:“……???”
所以到底是誰來負責易容啊?!總不至於是怪盜基德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