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被世良真純一腳踢到牆上,臉都被撞紅了,硬生生在上呻-吟了十幾秒,才勉強扶著牆站起來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
他倒是想要像每一個被看穿的殺人犯一樣,為己辯解什麼。
可問題是,彆人歹是時候被調查,他這是直接被抓現行啊!
這要怎麼辯解?!
說己想上廁所,沒想到裡麵居然有人,他一緊張摸到了繩子想保,腳一滑係己助脖子上了?
他一個寫都知道不可能會有這麼離譜劇!
說到底,這些人不是不久才從他房間門口路過嗎?!在突然回來打擾他計劃是怎麼想?!
就算是要簽名,不能剛才直接要嗎?!
有病吧!是不是有病?!
家心態大崩。
雖然他沒覺得己這個計劃多麼天衣無縫,但也沒想到會因為這種意外被打斷,整個人直接裂開。
毛利蘭已經非常熟練打起了報警電話。
家結巴了半天,視線對上聽到動靜不對跑來編輯們震驚眼神,頹然放棄了解釋。
他長歎一口氣,靠在牆上:“吧,報警抓我吧。”
一位編輯完全不能解:“老師!為什麼啊!”
另一個編輯倒是對此頗有經驗:“莫非老師回歸後新品裡,有助代筆,最近被威脅了,所以打算殺人滅口?”
薄葉齋紀感慨了一聲:“你這思路也太順滑了。”
“沒辦法,我之負責老師裡,有位就是這麼進去。”那個編輯痛苦閉眼,“我難道是得了什麼詛咒嗎,這已經是第三個了……”
這時候,終於從差被人勒死絕境中緩過神來助,攏了攏鈴木園子找來浴衣,聲音沙啞解釋道。
“不是……我是願把梗送給老師寫。”
“……什麼?”
第一個質疑,居然是家。他表看上去充滿了費解和迷茫:“這本劇確算是你寫,但梗來我很久之一個叫大田純讀來信,你居然說梗是你?”
世良純歎了口氣:“原來你不知道?我以為已經很明顯了。”
“什麼?我應該知道什麼?!”
家眼神不安在其他人臉上梭巡,不明白為啥這些外人像比他知道還多。
連那個小學生看他眼神,都顯得他像個不懂常識弱智一樣!
世良純為一個偵探,已經忍不住想要解說欲望了,於是她毫不猶豫揭開了謎題:“您這位助小姐,叫水無月千秋,應該就是那位大田純了,因為這個假名起名方式,跟文中‘電話、大海和我’加密方式一模一樣。”
毛利蘭茫然:“哪裡一樣了?”
世良純想起來這暗號似乎是薄葉齋紀先揭開,所以正式解說之,看了薄葉齋紀一眼。
薄葉齋紀向來不喜歡解釋,所以抱著胳膊靠門口,給了世良純一個“你繼續”眼神。
“電話英語簡寫是‘t
el’,大海是‘sea’,我是‘I’,倒過來念,就是日語‘我愛你’諧音。”
Iseatel=愛している(aisiteru)
江戶川柯南接話:“同,水無月是六月,英語就是JUNE,千秋秋是autumn,倒過來就是大田純(tajun)諧音……”
世良純吐槽:“因為女主就叫大田純,我還以為這是你們個趣呢,沒想到原來你壓根不知道啊?”
家已經完全呆住了:“不……我不知道啊!我跟她也不是那種關係!我無論向她怎麼告白,她都拒絕我,但那麼用心幫我,還說什麼完結就知道了,那個暗號到底什麼意思也死活不肯告訴我……我以為她是想要威脅我獲得更大利益,最近報紙也刊登了我們合照,我以為是她做……越想越害怕,所以我才……”
“我看你是腦子有病。”
薄葉齋紀終於開口總結了:“她就是單純尊敬崇拜你,因為你是她小時候崇拜家,你也說了那個梗已經過去很多年了,在己長大後還能跟偶像合寫己小時候腦洞,對她來說應該是很幸福事,結果硬是被你陰謀論差搞出謀殺案來……”
助水無月千秋靜靜落淚:“……因為結局暗號一揭開,和我假名完全是一種加密,老師就會知道我就是那個人,我想為驚喜,所以才一直不肯說結局……沒想到老師居然會……”
從她眼神中,大家都能看到偶像破滅絕望和悲痛。
一般人這個時候就已經上去安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