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葉齋紀見到萩原研二後,發現他們連酒店都沒換,十分迷惑:“那你們這幾天在玩什麼?”
“不是跟你說過,我們跟那個炸彈會議上的一個人聊的不錯嗎?”萩原研二說,“最近就是跟那位萊蒙托夫先生一起行動。”
都是炸彈會議上認識的人,那聊的話題肯定就是炸彈,他還好,小陣平就太沉迷了,總有說不完的話題,萩原研二本來也沒什麼一定要去的地方,話題也不是加不進去,就陪著他們一起了。
“萊蒙托夫?”
“對,第二天的時候上台講解的那個俄羅斯人。”
薄葉齋紀想起來了:“哦——他啊,我記得他好像還到處問……”
“普拉米亞的炸彈。”萩原研二接話,“他有親人被普拉米亞殺了,而且是誤傷,隻是單純路過就被波及……所以一直很執著要抓住普拉米亞,但到現在連普拉米亞的炸彈結構都沒人知道……他一開始找上小陣平,也是想問問發現了普拉米亞真實身份的日本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。”
畢竟是炸彈,一爆炸,容器肯定第一個毀掉,所以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普拉米亞引以為傲的炸彈是什麼樣,倒也很正常。
薄葉齋紀對普拉米亞這個工具人興趣不大,看到萩原研二聊起這個就一臉難過,他就換了個話題:“鬆田呢?”
“陪萊蒙托夫先生喝酒呢。”萩原研二繼續歎氣,“不過我有點擔心,打算現在去看看,你呢?”
薄葉齋紀:“……???”
他想問喝酒有啥好擔心的?但再一想那個萊蒙托夫是個俄國人……萬一耍起酒瘋……
“我也去看看吧。”
不過兩人剛到酒店門口,就看到鬆田陣平正好架著萊蒙托夫從出租車上下來。
萩原研二連忙上去架住另一邊,兩個人又拖又抗地把萊蒙托夫一路拖回他的房間,而薄葉齋紀就負責按電梯,找房卡開門這種小事。
把人扶上床,本來一路上閉著眼睛東倒西歪的萊蒙托夫反而醒了一下,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天花板。
鬆田陣平擦了擦汗:“萊蒙托夫先生,既然你已經醒了……”
萊蒙托夫的哭嚎瞬間打斷了鬆田陣平的話。
“嗚嗚……嗚啊啊啊啊……!娜塔莎……!娜塔莎……!!!”
猛男落淚,太淒厲了,要不是酒店隔音效果好,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死人了。
鬆田陣平歎了口氣,發現薄葉齋紀好像有點懵了,就隨口解釋:“他喝醉了就這樣,他女兒去給他送東西的路上,被普拉米亞搞出的爆炸波及,搶救無效死亡了,他作為一個炸彈專家,女兒卻被一個炸彈犯害死了,心裡恐怕過不去這個坎……剛才已經在酒吧哭了半天了。”
薄葉齋紀忍不住皺了皺眉:“普拉米亞……”
“真可惜了,我們拿到消息的時候,普拉米亞已經又藏起來了……如果早點發現就好了。”
鬆田陣平可能是這些天跟萊蒙托夫聊的太好,已經把對方當朋友,加上是他發現了暗網裡關於普拉米亞的情報上報的,此刻就有些自責:“要是我……”
萩原研二安慰他:“普拉米亞的情報能轉手到Надоуничтожить再發到網上,你看到的時候肯定已經晚了,就算你第一時間看到那個貼也沒用。”
鬆田陣平捏了捏鼻梁:“我知道,我就是有點難受。”
氣氛太壓抑,薄葉齋紀本來挺好的心情,都被搞的有點抑鬱。
但薄葉齋紀向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,他不爽了,彆人也彆想好過。
本來還想等回日本再說的,現在也不差那麼幾天了。
薄葉齋紀摸出手機,直接隨機選一個幸運兒發了郵件。
【我在美國這邊找出了一個真臥底,終於證明了我的實力,不恭喜我一下嗎?】
隔著太平洋接到郵件的赤井秀一:“……?!?!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