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,再聯係原文的劇情,他不禁開口警告道。
“你彆想打他的主意。”
聽到這句話,祁淵眉頭微揚,砸吧了一下嘴,不緊不慢道:“我對這種類型的根本不感興趣。”
聞淮不禁在心裡吐槽道,信你個鬼,不感興趣還玩起了強取豪奪。
然而祁淵的下一句話直接讓聞淮大腦宕機。
“比起他,我對你更感興趣些。”祁淵慢慢朝聞淮走來,高大的身影很快就在聞淮頭上投下一片陰影,祁淵的語速越來越慢,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沙啞,“不過,我不喜歡偷情。”
聞淮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,隻見對方淩冽的眉眼帶上了戲謔。
“可倘若你選擇投奔我,我會無條件接受,很歡迎你的加入。”
聞淮:“......”
聞淮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已經病得不清了,不過他現在也打不過對方,隻能靜等對方屍變。
好在很快祁淵就收回了之前玩笑的態度,拉開了一旁桌子邊的椅子,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,雙腿交疊,雙手隨意地搭著,身子微微後仰,神態慵懶散漫,標準的大佬坐姿,搭在扶手上的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椅子扶手,聲音有一下沒一下。
聞淮想了想也坐回了自己的床上,比起之前那些變態手段,既然今晚祁淵想和他耗,那他就陪對方耗,他有的是時間。
於是乎,兩人大眼瞪小眼。
祁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似乎不太怕他的聞淮,半晌後指尖一頓才開口說出了此行的目的。
“聞淮,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喪屍不會攻擊你......”說到這兒,祁淵見聞淮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,索性直接打斷,“你不必著急著否認,那日我也在昔拉莊園,看得真真切切。”
果然這句話一出,想狡辯的聞淮乾巴巴閉上了嘴。
祁淵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但據我觀察,你的朋友們似乎都不知道吧。”
聞淮望著那雙濃稠得如同墨汁的黑眸,壓著床單的手微微用力,指尖泛白了一片。
他就知道祁淵出現在這兒一定有他的目的,很顯然這句話直接狠狠戳中了他的軟肋,他不太敢想彆人知道了會怎麼看他,會驚喜,還是驚嚇更多些,更何況一旦暴露,很多事抽絲剝繭,身邊關係最好的人最終還是會懷疑到他的喪屍身份上。
到時候沒人會容忍他的存在,畢竟他是威脅著人類存在的喪屍,大家隻會看到他是一隻喪屍。
聞淮沒說話,就靜靜望著對方,他想知道祁淵究竟要乾什麼。
看著突然又對自己戒備起來的聞淮,祁淵嘴角扯出一個笑容,身體微微前傾,開口道:“出於誠意,我會替你保守好這個秘密,不過同樣的你也需要答應我一個要求,這樣也算有來有往。”
見祁淵不再繼續說,聞淮就知道對方在等自己問,事實上這算不上要求,這分明是威脅。
“什麼要求?”
祁淵笑著攤了攤手:“很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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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實話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。
祁淵一定是瘋了,就對方之前對待他的方式已經足夠讓他記恨的了,然而對方卻想讓他加入他們隊伍,就不怕他趁機報複嗎,真的是足夠狂妄和自信。
“聞淮,我很欣賞你,這件事我可以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,但倘若你給不了我滿意的答複,我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這麼溫柔。”
說到這兒,祁淵將腿收了回去,腳一蹬就站了起來,他壓低聲音道:“決鬥場隻是最簡單的花樣,如果你需要的話,其他的都可以試試。”
威脅的意味再明顯不過。
而聞淮聽著祁淵說了這麼多話,心裡愈發著急。
為什麼還沒屍化?
祁淵太不對勁了,就算屍化速度慢,可對方到現在一點點屍化的痕跡都沒有,之前那幾個接觸過他的人,屍化都很快。
為什麼會這樣?
“考慮好的話,歡迎隨時來工廠找我。”
眼見祁淵就要走,聞淮趕緊抓住了對方的衣擺,直接發起了攻擊,他現在才覺得自己剛剛等待的行為真的傻透了,對待這種人不管怎麼樣直接放手去搏就好。
剛開始聞淮還能占上風,但很快就被壓製得徹徹底底。
不得不說打黑拳出身的祁淵在體搏方麵有著很強的實力。
祁淵直接將聞淮壓在牆上,一隻大手緊緊鉗著聞淮的手腕,絲毫沒有任何憐惜,聞淮已經聽到了自己的骨頭嘎吱作響。
祁淵用另一隻手捏住聞淮的腮部,餘光睨了眼虎口處的齒痕,已經開始滲血了,他冷著著聲音道:“會咬人的野貓遲早能調教成溫順的家貓。”
“聞淮,我的手段很多,不要試圖挑戰。”
祁淵一雙沉靜的眸子盯著聞淮被他捏著有些泛白的皮膚,稍稍鬆開了手,指腹劃過聞淮有些澤亮的唇角,重重一壓,低沉的聲音緩緩警告道。
“希望三天後你的選擇能讓我滿意。”
聞淮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著消失在窗邊的那抹人影,垂落在身側的拳頭被捏的嘎吱作響。
果然,他還是太弱了,保護不了自己,更保護不了彆人。
所以,他需要不斷的變強,強到不能被人隨意威脅,強到能守住自己在意的人或物。
窗外,夜晚雲層湧動,很快就將隻有一半的月亮徹底遮住。
而站在樓頂俯瞰著柏克基地的江知野,目光沉寂得如同雪山上終年不化的積雪,在看到隱藏進黑暗中的那抹影子時,平直的嘴角微微上翹,嘴裡輕輕念了一遍祁淵的名字。
希望他為對方準備的禮物,對方能喜歡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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