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沒有被種下神魂印記的林昊陽三人,直接破口大罵。
“誤會?誤會你集貿!你們主脈祖先奴役我們支脈祖先,讓我們祖先當牛做馬!這分明就是殘害同宗!你告訴我這是誤會?!”
說到這裡,林昊陽臉上青筋暴起,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。
林思思搖了搖頭,朱唇輕啟反問道:“看在同為林家人的份上,我且叫你一聲昊陽老祖。
昊陽老祖,思思請問您是從哪裡看到主脈先祖奴役支脈先祖的呢?既然是奴役,那我們主脈先祖又是通過何種手段奴役的呢?”
麵對小輩的反問,林昊陽十分惱怒,但林思思身旁站著金旭和林邢宇,他又不好發作。
於是林昊陽雙眼瞪大,凝視著林思思道:“從哪裡看到的?那自然是從我輩先祖留下的隨筆上看見的!至於你們主脈先祖是以何種手段奴役的我們先祖,這不應該問問你們主脈的人嗎?!”
林昊陽的回答與之前林震東告訴君醉塵的信息一般無二。
“那請問昊陽老祖,你所說的隨筆在哪裡?”
林思思倒想看一看支脈口中所謂的隨筆上寫了些什麼,以至於讓林昊陽等人對主脈的偏見如此之大。
“哼,那就讓你們看看吧!也好讓你們主脈的人死得瞑目一些。”
林昊陽將那份隨筆時刻帶在身邊,為的就是銘記那段恥辱。
隻見一卷殘破的玉簡被林昊陽從衣袖中拿出,閃爍著熠熠輝光浮在半空中緩緩展開。
其上的內容很多都看不清楚,隻能用模糊來形容。
而在這堆模糊的文字當中,隱約認得出來“主人”、“我們被殘害”等字眼。
林思思大概掃了一遍這卷隨筆後,恍然大悟。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“哼,現在知道你們主脈祖先了有多殘忍了吧?所以他們配讓我們去記住嗎?”
林昊陽一臉冷笑,自以為打臉了在場的主脈之人。
林邢宇和林海蹙眉不語,不過林思思卻堅定地說道:“當然配!”
林思思向手中的傳承令傾注道力,隨即一幅幅畫麵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。
六千年前,一處血跡斑駁的宮殿。
宮門外,屍橫遍野,血流成河。
一群看上去窮凶極惡的人揮舞著手中的道器不斷攻打著宮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