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什麼,”大叔咳嗽了一聲,不自然的轉過了臉:“你在說什麼?我聽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
“能讓聖女看上的男人,恐怕也不是一般男人吧,”我眯起眼睛:“京城的男人……為了權利……”
我瞪大了眼:“難道是靜安王……?”
“當然不是,”他擺擺手,不耐煩的說:“靜安王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,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情?你莫敗壞了王爺的名聲。”
“那是誰,”我說:“不是靜安王,那難道是靜安王的舊識?”
“……”他臉上顯出一抹無奈:“你彆猜了成麼,怎麼那麼好奇啊?”
“就是好奇啊,”我說:“是你不好奇嗎?”
“他也死了,”大叔沉默了一下,說道:“無論他生前犯過什麼錯,但死了就一切歸零,不再追究——所以我不會告訴他是誰,我也不會對他的所作所為做更多的評判。”
於是就這麼一會兒,我意識到我既失去了親生母親,也失去了親生父親。
“你看上去並不難過,”他看著我:“原本我還考慮要不要說呢,看你這樣我就直說了。”
“聖女也不喜歡你,對你沒有任何感情。”
我:……
“大叔,”我歎氣道:“就算我不難過,你這麼直說出來是不是也不太好?”
“你隻是她和她所愛的那個男人的……嗯,”大叔說:“她一生都冰清玉潔,唯一一次跌下神壇的機會給了那個男人,所以不會再給彆人,甚至包括自己的女兒。”
嗯,的確符合我對聖女的想象。
“所以她是怎麼死的呢,”我說:“難道聽說她愛著的這個男人死了殉情了嗎?”
“那倒是沒有,”大叔說:“她生你時難產。”
我們都沉默了。
“所以,”我說:“問題回到了當初,你到底偷了什麼?”
值得被族人驅逐還在追殺?
大叔眨了眨眼,說:“……聖女的骨灰。”
有那麼一瞬間,我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,我把頭往他那個方向側了側,再次看著他,問道“你剛剛說什麼?再說一次。”
“你沒聽錯,”他坦然自若:“骨灰,聖女本人的。”
然後他用手指比劃了一下,說:“裝在這麼大的一個盒子裡。”
現在的問題是有多大的盒子嗎?
“你真的同聖女沒有什麼其他的關係嗎?”我說:“你莫非是暗戀的聖女?”
大叔長歎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