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扭得不行。
顧執順著他的話問:“對啊,想去找誰?”
好在歲行沒被他的話繞進去,“不是你讓我彆去找彆人的嗎?”
這麼一本正經,未免太可愛了。
“嗯。”顧執應了一聲。
他在二人沉默的間隙想,既然他都已經把人關裡麵了,想來之後歲行肯定不會想再搭理他,於是他想到是不是可以做得更過分一點,之後再哄?
“舌釘現在還疼不疼?”
顧執沒頭沒尾來這麼一句,歲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,下意識答:“不…”
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,是一個沉悶強勢的吻,口腔擠進不屬於他的滾燙舌尖,舌釘被舌頭壓著,歲行完全失去了咬合能力,被迫啟唇。
他眼尾染上一抹嫣紅,眼角擠出淚花,嘴角流下控製不住的涎水。
這個吻持續了半分鐘結束。歲行大口喘著氣,攥著顧執衣角的清瘦手指泛白,他還沒緩過來,又感覺到下巴上的濕潤,一陣癢意襲來,他不自覺軟了腰,然後又被抵在書櫃上被迫接吻。
他們的姿勢由顧執單手摟著腿彎,變成了顧執單手托起歲行的臀部,他另一隻手護在歲行腦後。
歲行已經頭暈得不行,見顧執還要親,他嗚咽兩聲,可憐兮兮地將手擋在自己嘴唇前,“不能親了,再親我要昏過去了。”
顧執克製地停下,將歲行汗濕的發絲彆到耳後,“不親了。”
歲行見他確實沒這個意思了,才敢放下手。
顧執本身被壓抑的渴望,在看見他被吮吸得通紅的嘴唇後,又比原先的渴望多幾倍地肆意滋生。
見顧執還沒放下自己,眼神還很不對勁。歲行後知後覺這個姿勢太過羞恥。他鬆了抓緊他衣服的手,清透指甲蓋下的肉泛著粉,指腹也被擦紅,這樣漂亮的手埋怨地推了他一下。
不用他多說,顧執將他放了下來。
歲行在被人抱起來後,拖鞋已經離腳。他腳剛沾地,被地板涼到,圓潤可愛的腳趾蜷縮了下,他腰又被親軟,沒辦法隻能靠著顧執的攙扶勉強站穩。
“要不要我抱……”
歲行想也沒想地拒絕了。顧執又彎腰,單膝將將跪在地上。歲行的腳踝踝骨分外突出,皮又嫩,他一碰上就透著紅。
他將一隻拖鞋重新套在歲行的腳上,在準備套第二隻前,顧執在低處抬眼看他,“對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
現在說這個有什麼意義,親都親了,他再也不是清白的小花仙了嗚嗚。
歲行氣不過,沒被握住的那隻腳踩在顧執略低的膝蓋上,自認為用了勁又踢了一腳。
顧執很不給麵子沒有作出絲毫疼痛的反應,反而眼神越發炙熱,握著他的腳踝細細摩挲,他歎道:“寶寶。你這樣我會認為你在和我調情。”
“……”
哪裡是反派,簡直是變態。
走也走不了,歲行無奈隻能留宿在顧執這兒。要不是顧執說褚延被家裡人接回去了,歲行還不能睡得太舒坦。
顧執還問他,就有那麼喜歡褚延,關心他關心到不睡覺都要去看他還好不好?
歲行沒理會他的質問。隻有他自己知道,在他心裡,不是所有事情都和情愛掛鉤,之所以擔心也僅僅是因為褚延平時對他很好,換作任何一個人受傷他做不到坐視不管……
歲行心中猶豫了下,決定把顧執排除在外。嗯,顧執這個壞蛋他可以坐視不管。
隔日一早,係統終於上線。
歲行問起昨晚他埋在心裡的那個疑問,係統如實答:【抱歉寶寶,是我的疏忽,沒有提前告訴你。故事結束後你會消失在這個世界,這個世界上的人會逐漸忘記你的存在。】
“怎麼消失?憑空消失嗎?”歲行好奇。
【不是憑空,會死亡,死因不定。】
歲行聞言一頓,覺得這快穿係統也並不是他想的那麼溫柔。如此下來幾個世界,每個世界他都要死這麼一遭,心態不好都能被逼出精神問題。
好在歲行內心還是強大的,他已經經曆過一次死亡,對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意外應該不會太畏懼。
歲行打開房間門發現這偌大的彆墅隻有一位煮早飯的阿姨在,守著歲行吃完早餐才離開。
歲行回到花仙國,先是回到他的小木屋樓下,他昨晚丟下來的被子和枕頭都不見了蹤跡,他還納悶誰會拿這些東西,不過很快他就沒心思想這個了。
他聽見有人遠遠喊他“醒醒”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