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說什麼都晚了,可憐的小醒醒被掐著下巴被迫抬起頭,眼眶裡全是眼淚,模糊到看不清顧執的臉色,隻能聽見他說:“不是說恨我嗎?我甚至什麼都沒做,都能讓你這麼恨,那如果我做了什麼呢?恨得會不會更深?是不是就代表愛我愛得更深?”
“不不…”歲行口腔裡擠進兩根手指,夾著他的舌釘,指腹壓著他的舌麵玩弄。
“嗚嗚嗚係統…”歲行難過得不行,求助的信號發至係統,這才發現係統早被強製和他斷聯了。
顧執抽出手指後,歲行自保地合攏唇,敏感的身體泛軟,麵色潮紅,吊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落了一邊,呼吸帶動著線條漂亮的鎖骨起伏,鎖骨尾端不知道沾上的是他的淚水還是涎水。
“現在更漂亮。”顧執占領地盤一樣,烙下一個豔紅的吻痕在他的鎖骨上。
歲行感覺身後的拉鏈被拉開,一陣涼意襲來,溫涼的指尖順著他的脊背摸到腰腹,裙子已經卸下一半,蘇醒的醒醒被包裹進掌心。歲行額頭抵著顧執的肩膀,無力地抓著他的衣袖,呼吸亂了分寸。
腦袋裡像在放煙花,歲行一陣眩暈感過後,被人摁住腰。他驚恐抬頭,嘴唇被堵住,唇瓣被吮吸得紅潤,上頭淡淡的水光分外誘人。
…
歲行緊閉著眼睛,眼皮都腫成了核桃狀。係統一連接上歲行的信號,見他這副模樣也是嚇得倒吸了口涼氣:【寶寶你還好嗎?】
“不好。”歲行悶在被子裡回答他。細嫩的腿根應是擦破皮了,現在還灼痛著。腰被掐紅,胯骨生疼,“花粉”完全被掠奪光。他還能回想起被支配的恐懼。
越想越覺得自己命苦,一個路人甲背負了這麼多。可惜乾涸的身體沒有多餘的水分供他流淚了,眼眶通紅著,他委屈的腔調訴著苦,卻像在撒嬌。訴說完顧執的變態行為後,歲行沒忘任務,問係統現下是第幾天了。
【……第六天。】
窗簾一直緊閉著,歲行壓根不知道過去了這麼久,總是暈了又醒。到底誰是才是人類啊,顧執精力怎麼能好到這種程度,甚至剛才還精神抖擻地同他說,他要去開個重要會議,晚上就回來,讓他好好吃飯。
“怎麼辦?”歲行猛地坐起來,蹭到傷口,他“嘶”了一聲,“任務截止時間還有多久?”
【十二小時。】
歲行一想這可壞了,翻遍了房間也沒見著手機。他突然想起來,這個世界和他所在的世界是有很大的偏差的,雖然電子設備也有,但手機發展比較慢,目前應該是隻有座機。
客廳會不會有?歲行嘗試開了下門,沒擰動。
“這下怎麼辦?”歲行腿軟得站不住,又焦躁地抵在門上,“係統你那邊能不能查到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?”
係統過了半分鐘給出答案:【最快是十一個小時後。】
“有沒有辦法提前讓他回來?或者托人送信?”
【沒有的。】
看來他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,還是有機會的,隻需要他再刺激幾句然後安然離世……但是係統又告知了一個不妙的消息。
【最後兩個小時前,一定是要做好離開世界的準備,這個世界的人腦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