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不清他們說了些什麼，但傅靳南的語氣很差。
“我現在很忙，你不要無理取鬨。”
隔了半晌，他又開口：“好，我現在過去。”
說完他掛斷了電話，回頭看蘇枝的時候，臉上的陰霾少了幾分。
蘇枝看著他很難開口的樣子，大抵明白他要說什麼，於是率先開口。
“有事？”
“嗯。”
蘇枝微微低下頭：“非走不可麼？”
“嗯……”
蘇枝沒有開口挽留，沉默了半晌，傅靳南率先說話了。
“枝枝，我叫張嫂過來陪你。”
蘇枝搖搖頭，抬頭看著他扯出一絲微笑，慘白的小臉上毫無血色：“沒事，你走吧，我自己可以。”
如果放做以前，他怎麼都不會走，但今天，傅靳南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，甚至連一句囑咐的話都沒有，就轉身離開了。
蘇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，直到他消失在視線中，才回過神來。
這是他第一次，因為彆的女人，丟下了自己。
“蘇枝？哪位是蘇枝？”
護士的聲音喚回了蘇枝的思緒，她上前抽血化驗，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糖吃，以免低血糖暈過去。
但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，蘇枝確定針眼不出血了，便起身想要到附近找點吃的。
剛走了沒幾步，就覺得眼前一陣發黑，大腦也跟著暈乎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