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去救人,又不是殺人?你哥哥現在有彆的更重要的事情去做。你現在就試老老實實躲起來保護好自己,彆等我們出來你又被抓了,那我們可就沒辦法了。”
米婭憤怒地瞪大了眼睛,如果不是眼前這個頭盔男的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如果不是自己哥哥的絕對信任,如果不是布萊恩還需要他去救,自己絕對要讓他嘗嘗巫毒教最擅長的詛咒之法。
借著晨曦前最後一點夜幕的遮掩,伯恩輕輕鬆鬆再次進入到彆墅內。
外表光鮮亮麗的豪華彆墅,內裡卻充斥著血腥和醜惡。
每一間準備好的客房內,都一名或者兩名,被蒙著頭大字型捆綁在束縛架上的年輕男女。
還有茶幾上,成包被打開的洗衣粉,和各種道具。
“呸,人渣。”
在彆墅裡逛了一圈,並沒有發現布萊恩被關在哪裡,總不會又被關到地下室了吧?
那裡除了強攻進去沒有彆的辦法,看來得找點武器。
可是,這棟彆墅雖然大,但是卻沒有多少武器,或者說,武器也被嚴密看管著。
想想也是,誰也不想到一個遍布武器的地方作客。
沒辦法,隻好到廚房拿了十幾把餐刀放在身上,每把餐刀都被伯恩開了刃。
重新回到大廳,這裡果然聚集許多人,主要客人是那七位奇裝異服的人,燕尾服的管家老頭正指揮著男仆們把食物穿花流水一樣地上來,還有年輕貌美的女仆在一旁伺候。
這七人看起來分屬不同的勢力。
坐在最中間的,是一個頭戴小醜頭套的瘦高男子,風衣。文明棍,管家老頭稱呼他為:裂嘴先生。
裂嘴的旁邊,一左一右站著一男一女。
男的身材高大魁梧,足有兩米二三,但是麵部肥大,眼睛上斜,嘴角的口水就沒停過;女的是個黑人,利落的短發上帶著貓耳朵的燈飾,低胸紅色緊身馬甲,兩把銀色格洛克彆在腰間,大長腿。
他們的左邊,有兩人,一高一低。
高的是個年輕人,全身緊身衣,隻把臉露了出來,也是個黑人年輕人。
低的是個戴著護目鏡的老頭,帶著膠皮手套,穿著皮質圍裙,就像個普普通通的修表匠。但是管家對他很是恭敬,稱呼他為“教授。”
剩下兩個人沒有坐在一起,而是一東一南,和那兩撥人相對而坐。
東邊的是一個穿著牛仔褲兜帽衫的年輕人,看起來有些社恐,一直低著頭,喃喃小聲自語。
南邊的是一個穿著長相平平無奇的中年白人男子,留著上班族的標準發型,帶著眼鏡,憨厚的笑容,微微發福的啤酒肚。
唯一不同的是,他的手裡,一個破布娃娃正在飛快成型,而他麵前的茶幾上,三個已經做好的娃娃擺在那裡。
“傀儡先生,我想事先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,想要我們出手,替身娃娃至少要10個,而不是桌上擺著的這4個。”
露出鋸齒,咧嘴壞笑的小醜麵罩男,裂嘴先生率先開口了。
他的嗓音乾啞難聽,就像兩塊破鐵片在摩擦。
“裂嘴,誰說這四個是你們的了?”帶著護目鏡的教授笑嗬嗬地說道,吩咐站在自己身後的年輕人,道:“吉布森,去,把咱們的東西收起來。”
“你敢!”
裂嘴旁邊的黑人女刷地拔出腰間的槍,直指教授和吉布森,吉布森也毫不示弱地拔槍和她對峙。
而大廳裡的其他人,對這場麵熟視無睹,竟然毫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