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易工,不是我對你有意見,你的確該好好管教一下秦淮茹了。”車間領導數落起秦淮茹:“工作工作不行,態度態度沒有,已經當了這麼多年一級工了,換彆人,早升二級三級工了。”
“秦淮茹倒好,在一級工崗位上穩如老狗,一點升二級工的跡象也沒有。”
車間領導:“這其實也就算了,秦淮茹還連一級工的工藝,也不合格。”
“她秦淮茹不嫌丟人現眼,我嫌。”
“若非她是孤兒寡母,又是易工你帶的學徒,我早趕她出車間了。”
車間領導:“真是一頭豬乾幾年,都比秦淮茹強。”
易中海臉色難看極了,問候了秦淮茹全家祖宗十八代一遍。
丟人,太丟人了。
他易中海在軋鋼廠,什麼時候,這麼丟人過啊。
出了領導辦公室,易中海本來不想去撈秦淮茹出來的,但,現在,他必須去,不去,怎麼打這該死的秦淮茹一頓。
稍微打聽了下,易中海才知道,是跟許大茂一起吃的霸王餐。
許大茂請客,秦淮茹拚命點了一堆飯菜,兩人錢都丟了。
易中海哪能不明白,這是兩人勾搭上了,有見不得光的不道德交易。
一想,自己頭上綠了,易中海恨不得立馬去暴打秦淮茹一頓。
“也怪不得傻柱袖手旁觀。”易中海想到這,忍不住咬牙切齒:“要是因為這,傻柱徹底誤會了…。”
“該死的秦淮茹,你怎麼不去死啊。”
易中海最擔心的,是因此,少了傻柱這接盤俠,當不成助人為樂的隔壁老易。
很快,就下班了。
易中海到了保衛科時,許大茂已經走了。
作為前軋鋼廠廠長,現軋鋼廠董事的女婿,這點麵子還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