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沒吭聲,她其實清楚得很,求人低聲下氣,才是正常的。
隻是,以前,誰讓傻柱上趕著跪舔她,那給過她氣受。
“就是啊,一點逼數也沒有,什麼玩意啊。”傻柱翻著白眼道。
“還想我幫襯她,我幫條狗,都比幫她好,起碼,狗還會搖尾乞憐,給我看家護院。”傻柱說著又看向秦淮茹:“不像你秦淮茹,忘恩負義,白眼狼,還讓棒梗那偷雞賊,偷我吃的喝的,偷光我家吃的。”
“拜你們這對母子所賜,我家是老鼠進來,都要哭啊。”
傻柱說著,憤怒起來:“因為,我家連一粒米,都讓你們這對賊母子,土匪母子,吃光了拿光了偷光了。”
易中海聽到這些話,差點都忍不住罵人。
做人,沒這麼狠的。
連粒米,都特麼不留。
你們不是土匪啊,不,土匪都沒這麼狠。
易中海知道秦淮茹很過分,但,真沒想到,過分到這種地步。
“秦淮茹,還不向柱子,道歉?”易中海真不想管這破事了,也才知道,秦淮茹這麼畜牲。
不過,誰讓寡婦迷人,他易中海又需要秦淮茹幫他傳宗接代。
“對不起,柱子,是我錯了,是我該死,管不住棒住。”說著,秦淮茹又可憐兮兮的咽哽起來道:“可你也知道的,有他奶奶在,我能怎麼辦啊。”
“柱子,我太苦,太難了。”秦淮茹又裝起了可憐,賣起了慘:“先是被罰了工資,又是丟錢,又是被冤枉吃霸王餐,被抓去了保衛科。”
“還又一連幾天,天天被打,打得我生不如死。”
秦淮茹說著,傷心哭了:“我真的太難,太難了。”
“你就原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