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底做了什麼,你要這麼對我。”
賈張氏冷冷道:“賤人,我一千兩百多的養老錢全丟了,你敢說,不是你偷的。”
一聽這話,秦淮茹算明白了,為什麼,賈張氏居然想要她小命。
“媽,我沒有啊,你給我熊心豹子膽,我也不敢啊。”秦淮茹委屈極了的大喊道,雖然,她早盯上了這筆錢,可,不到賈張氏快隔屁那天,秦淮茹都不會這麼乾,也不敢,反正再怎麼樣,這錢,遲早是她的。
“賤人,不是你是誰,錢昨天還在,咱們又一直在家,所以,隻能是家賊。”賈張氏吼道,口水都噴秦淮茹臉上了。
秦淮茹也是不由愣住了,她們從昨天起,就基本都在家,那怕一個不在,上廁所去了,另一個,也肯定在,所以,不可能是外賊。
加上,是自己在家才丟的,自己又接二連三被這老東西打,這麼一想,連偷的動機都有了。
秦淮茹都忍不住,懷疑是自己乾的。
但,這真比竇娥還冤啊,她秦淮茹根本就沒偷。
在秦淮茹一番毒誓,以及賈張氏搜身,搜完屋後,也隻能先信了秦淮茹。
秦淮茹也主動,提了報公安。
公安局一聽,賈張氏丟了一千兩百多,無比重視,出動了十幾個公安,外加街道辦的不少人,一起去了賈家。
公安同誌,裡裡外外,查了個遍,又根據兩人的口供,斷言,十有八九是家賊。
賈張氏聽了這話,又狠狠收拾了秦淮茹一頓,得虧,有公安製止了,不然,秦淮茹又得被打的死去活來。
沒大一會,去軋鋼廠上班的,也全被叫了回來,除了上學的孩子,大院的人,全到齊了。
一聽,賈張氏丟了一千兩百多,大院的人,都震驚了。
泥瑪,這麼有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