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:“傻柱隻是食堂副主任,他不是廠長,副廠長。”
“那怕是廠長,副廠長,也乾不出這種惹人話柄的事來。”
秦淮茹動了動嘴,發現自己無話可說,她心裡那能沒點數。
廣播員,播音員,她根不可能當上。
秦淮茹隻是太羨慕,廣播員工作輕鬆,還受人追捧,裡麵,自也有點虛榮成份在。
吃過飯後,秦淮茹直接找上門,到了易中海家。
“秦淮茹,你這賤人,居然敢欺上門,我跟你拚了。”秦淮茹才一進屋,吃完飯,正準備收拾桌子的一大媽,隨手拿起一把椅子,衝向了秦淮茹。
秦淮茹人都嚇傻了,她萬萬沒想到,平時老好人一個,連重話都沒說過的一大媽,會直接拿椅子歡迎她。
一大媽幾步衝了過去,揮起椅子,砸向秦淮茹的背。
頭是要害,一大媽自不會傻到砸秦淮茹的頭,她是要出氣,撒氣,扞衛自己的尊嚴,而不是做蠢事。
易中海見這,也是懵了,他也一樣沒想到,平時唯唯諾諾的一大媽,居然直接動手,還上手了一把椅子。
椅子重重砸在秦淮茹背上,秦淮茹慘叫一聲,抱著頭,看著紅了眼的一大媽,秦淮茹知道說什麼也沒用,轉身拔腿就跑。
一大媽追著,連砸了秦淮茹好幾下,直到了秦淮茹逃到屋外才罷休。
“秦淮茹你這賤人,我警告你,你敢登一次門,我打你一次。”一大媽紅著眼:“偷人偷上門來,你個該死的賤人,欺人太甚了。”
秦淮茹沒敢跟一大媽爭辯或解釋,直接跑了,這種事,鬨大了,出醜的,隻會是她。
易中海臉色難看極了,這既是在罵秦淮茹,也是在罵他。
“你到底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