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起身,才又想起來,朝秦淮茹道:“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裝傻,但,你隻能接著裝傻,明白了沒?”
秦淮茹猛點頭:“媽,我明白,我明白。”
賈張氏沒再多說什麼,出門去了。
走到傻柱家那時,賈張氏停了下來,她知道,按道理,怎麼也不能還找傻柱幫忙。
可賈張氏更清楚,沒傻柱領頭,恐怕大院的人,誰也不會幫她,送秦淮茹去醫院。
剛才,了解到,全大院的老少爺們,三更半夜,加固自家窗戶時,賈張氏就知道了,秦淮茹是犯了眾怒了。
她們的做法,太鄙劣,太無恥,太缺德了。
再過分點,簡直就是惡毒,歹毒,真正的豬狗不如。
“賈張氏,你乾什麼,是不是非要我報公安,把秦淮茹送去坐牢啊。”傻柱氣衝衝的開了門,怒視著賈張氏。
賈張氏也不乾脆,直接下跪:“傻柱,我知道秦淮茹罪該萬死,可賈家不能沒有她。”
“我求你大人有大量,幫個忙,把秦淮茹送去醫院吧。”
看著為此下跪了的賈張氏,傻柱依然生不出半點憐憫,這事,秦淮茹是主犯,賈張氏就是幫凶。
要不是他體質超凡,警惕性高,恐怕要下跪的,就是他了。
雖然傻柱一百個不願意幫忙,但也不想,秦淮茹真有個萬一。
真出了人命,他雖然未必會有事,但,終究會良心不安。
大小,也是一條人命。
不是他聖母,而是,秦淮茹身上,還關係著小當槐花的生存問題,她們至少是無辜的。
“你等著,回家準備好錢吧。”傻柱說完,關上了門,沒再搭理賈張氏,叫人去了。
沒大一會,傻柱叫來幾個人,借來了輛推車。
幾人進了賈家,把秦淮茹抬出來,放推車上,推著車,摸黑,趕往醫院。
到了醫院,急診科的醫生,看著一動不動的秦淮茹,急忙問道:“病人怎麼了?”
此時,傻柱幾人,已經全走了。
賈張氏猶豫了下,還是照實說了:“她是個傻子,三更半夜爬人家窗戶,被人當小偷打了。”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