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秦淮茹,太不是東西了,忘恩負義,還恩將仇報。”楊廠長怒罵道。
大領導忍不住問道:“柱子你怎麼會就稀裡糊塗了好些年的?”
大領導夫人心思細膩,開口道:“柱子大男人一個,母親早逝,他爸又早跑了,那懂這些。”
“可不就被那秦淮茹坑騙了,孤兒寡母,又是鄰居,柱子恐怕也感同身受,可不就一幫,就把自己陷進去了。”
大領導想了想,還真是,傻柱自小沒了母親,父親也跑了,跟孤兒寡母沒什麼兩樣。
自更同情秦淮茹這孤兒寡母,更何況,女人本身,就更容易讓人同情。
傻柱點了下頭,接著道:“知道這一家子的真麵目後,所以,我跟這一家子劃清界限,那秦淮茹自是不會願意。”
“昨天吧,那秦淮茹在軋鋼廠謊稱被瘋狗咬了,被保衛科抓了,綁了,最後發現,是她撒謊,廠裡便重罰了她,罰了她半年工資,掃廁所一個月,並通報全廠批評。”
楊廠長點頭道:“是有這個事,要不是看她是孤兒寡母,我們開了她的心都有了。”
“這秦淮茹犯大錯,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,而且,要不是柱子上次放過她,她已經進監獄坐牢了,更彆提,她本人工作能力不行,工作態度也不行,儘拖她所在那個車間的後腿。”
“要不是她是孤兒寡母,軋鋼廠不可能留她。”
大領導夫妻不由麵麵相覷,這秦淮茹感情還是個慣犯,並且,很不像話,乾什麼,都是靠著孤兒寡母的身份。
“柱子,你說說,上次那秦淮茹對你乾什麼了,還差點坐牢了。”大領導夫人忍不住問道。
大領導也一臉好奇的看向傻柱。
傻柱再次唉了聲:“還不是升米恩鬥米仇。”
“我不幫她了,她居然偷領我工資,想來個先斬後奏,強借我工資。”
“我那還會慣著她,報了公安,她被關了三天,我吧,也實在看不得,她那三個無辜的孩子沒了家,也隻好不追究。”
大領導夫妻麵麵相覷,太無法無天了,偷領彆人工資,這那是人乾得出來的事,太欺負人,也太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