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謝,要謝,你自己謝個夠去。”秦淮茹板著臉道。
賈張氏二話不說,直接又是兩個大嘴巴子,才惡狠狠的看著秦淮茹道:“謝不謝?”
傻柱笑了:“死瘸子,犯賤,非惹人賈張氏動手。”
秦淮茹死死咬著牙,恨極的看著傻柱:“我謝謝你全家。”
傻柱不滿,不爽了:“賈張氏,這死瘸子,那是道謝,這更像罵人吧。”
“所以,賈張氏,你還是心軟了,或者,你大嘴巴子不行了,才讓秦淮茹這死瘸子,這麼囂張,道謝,像罵我全家。”
“秦淮茹,你這賤人,飄了啊,這是完全不把我放眼裡了啊。”賈張氏暴起:“欺人太甚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忽然暴起的賈張氏,直接鎮壓了秦淮茹,打的秦淮茹哭爹喊娘。
傻柱見這,相當滿意。
這才對嘛,收拾秦淮茹這種畜牲,就該這樣。
“賈張氏,打的好,秦淮茹這種人,一天不打,就上房揭瓦。”
路過的人見此,不由有些看不過去:“老人家,打人是不對的,更何況,你怎麼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打人。”
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那人:“你特麼有病吧,我打自家兒媳婦,乾你屁事啊。”
罵完,賈張氏停手,踢了下秦淮茹:“你自己說,你把我害的進醫院,差點沒命,該不該打?”
秦淮茹嗚嗚嗚哭著:“我該死。”
桀驁不馴的秦淮茹,終究被打的低了頭,再次認識到現實。
“聽到沒,你個多管閒事,吃飽了撐的神經病,她何止該打,更是該死。”賈張氏噴著口水罵道。
路人捂著臉,直接灰溜溜跑了。
<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