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要不打裸露的地方,往穿著衣服的地方打,那這麼容易皮開肉綻啊。”
“那隻是樹枝,又不是帶刺的鞭子。”傻柱說完,還給何雨水使了個眼色。
秦淮茹若可以,真想跟傻柱拚了,王八蛋,畜牲,她秦淮茹都瘸了,已經這麼慘了,還要害她秦淮茹。
何雨水心領神會:“就是啊,這隻是樹枝,又不是鞭子,哪這麼容易皮開肉綻啊。”
“賈張氏,你就放寬心,對著秦淮茹穿衣服的地方,使勁抽吧,保正打不死秦淮茹,而且,秦淮茹天天挨打,皮糙肉厚著呢。”
何雨水:“而且,你不抽狠了,抽到秦淮茹怕,下次,她怕還得乾出這麼臭不要臉的事,還得不顧你這老人跟孩子,吃獨食。”
“更還得不顧你們的死活,有錢就自己藏起來,自己花,你們吃糠咽菜,她吃香的喝辣的,吃大肉包子吃到撐。”
“何雨水,傻柱,你們兄妹還是不是人,你們是想我秦淮茹死吧。”秦淮茹大吼,立馬又哀求起來:“媽,再打,我真的會沒命的,真的啊。”
“我昨天已經讓你打的徹底瘸了,萬一再有個差錯,我另一隻腳或手也瘸了,我怕是連掃廁所都乾不了了。”
何雨水: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”
“那隻是樹枝,又不是棍子,怎麼可能打斷手斷腳啊。”
傻柱:“就是啊秦淮茹,你真是以為賈張氏老糊塗啦,以為她這都會信你啊。”
“傻柱何雨水!!!!”秦淮茹仰天長嘯,才想罵人,迎接她的,是賈張氏的狠狠一下子,打的秦淮茹再次打滾,鬼哭狼嚎起來。
“賤人,我可太清楚你了,說話就跟放屁似的,信你才是傻子。”賈張氏叉著腰:“今天,我不抽你頓狠的,你這賤人怕是還敢這麼乾。”
“沒良心的東西,啃老,我養你,你還藏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