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開懷大笑:“太對了老太太,就該天天抽秦淮茹這畜牲,不然,她這死瘸子,一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
秦淮茹這一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,真想大吼,我不想活了,你乾脆直接打死我算了。
但,秦淮茹那敢啊,一下下抽在身上,太痛,太恐怖了,簡直生不如死啊。
“秦淮茹,你這畜牲,到底乾什麼了,惹得老太太這麼生氣。”賈張氏忍不住罵道,天天抽,老太太得有多恨她,才會這樣啊。
三大爺沒好氣道:“還能乾什麼了。”
“還不是你兒媳秦淮茹這畜牲,又破壞柱子相親了,並且還汙蔑柱子,潑我們家海棠臟水。”
“要不是看在你們一家已經飯都要吃不起的份上,我非告到軋鋼廠去不可。”
賈張氏自一下明白了,傻柱相親,秦淮茹一如既往,跑去攪黃,而這次,不止想攪黃了傻柱的相親,還汙蔑傻柱跟於海棠了。
“秦淮茹,你這畜牲玩意,你是不是瘋啦,家裡已經這樣了,你還去乾這麼缺德的事,就不怕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嗎?”
賈張氏罵著,氣不過,跑過去,惡狠狠的一個又一個大嘴巴子賞給秦淮茹。
打的秦淮茹直接成了豬頭,差點暈過去了,賈張氏才罷手。
罷手後,賈張氏再次狠呸了一口,回家去了。
在場的人,看著慘不忍睹,躺在那痛吟的秦淮茹,個個都忍不住呸了一口,回家去了。
許大茂忍不住罵了句活該,也走了。
攪黃傻柱相親也就算了,還潑臟水,秦淮茹真是一點也不值得同情。
在許大茂看來,秦淮茹也是自找死路。
她秦淮茹一個人渣敗類,居然給彆人潑臟水,誰會信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