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淮茹,咱們什麼情況,你知道的,真經不起折騰了。”
秦淮茹搖頭:“不,還有機會,還有最後一個機會。”
“隻要能讓楊廠長跟傻柱反目成仇,傻柱就死定了。”
在秦淮茹眼中,楊廠長才是軋鋼廠最大的那位,自可以輕易把傻柱從領導位置上擼下來。
賈張氏對這事,並不了解,隻好道:“你說說,你憑什麼,能讓傻柱跟楊廠長反目成仇。”
秦淮茹眼中冒著恨之入骨的恨意:“很簡單,就是傻柱撬楊廠長侄子的女朋友,未婚妻,軋鋼廠廠花於海棠。”
“那怕他們已經分手了,可鬨大了,楊廠長,楊廠長侄子,麵子上,也絕對過不去,想不跟傻柱反目都難。”
賈張氏聽到這,真想說一句,秦淮茹,你還真毒。
“好,儘管你說的有可能,但現在,你一死瘸子,臭名昭著的人,說的話有人信嗎?”賈張氏看著她:“彆到時,於海棠先告了你。”
“而且,你彆忘了,你已經在大院這麼乾了,大把人證在,你再跑軋鋼廠去汙蔑人,彆一不小心,連工作都不保。”
“還有啊,傻柱是領導,還涉及楊廠長了,萬一再來個從重處罰,你就真連掃廁所的工作都得丟了。”賈張氏冷冷道。
秦淮茹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,一臉不甘:“難不成,就這麼算了?”
“我不甘心,我恨啊。”
“傻柱那個畜牲,打斷了我的腿,害我隻能掃廁所,我要他死,不得好死。”
話又說了回來,賈張氏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秦淮茹,你還是死心了吧,咱們現在,拿什麼跟傻柱鬥啊。”
“咱們已經任何損失也承擔不起了,也沒任何人會再幫咱們了,一不小心,彆傻柱好好的,咱們一家子,先完蛋了。”
秦淮茹咬著嘴唇,直接咬出血了,握著的拳頭,也冒起青筋,足可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