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聿池揉了揉他的腦袋，“我來幫你洗。”
“嘖，嫌我臟啊？”
江聿池笑道，“不敢。”
顧瑉辰緩緩閉上眼，“那我睡一會兒，半小時後再去洗澡。”
江聿池輕輕撫摸著顧瑉辰的側臉，心裡不停說服自己，這樣的生活是他想要的，一切都會好起來。
等江亦燃他們減緩搜尋力度，他就帶著顧瑉辰出國。
到時候他們在國外，就不用天天關著顧瑉辰了，可以適當地給他自由。
*
一個星期後，難得出了太陽，江聿池便帶著顧瑉辰出門了。
出去前，江聿池給顧瑉辰戴上帽子和墨鏡，避免有人認出他們。
“小辰，你頭發好像有些長長了。”江聿池捏了捏他的發梢，“等回來我再幫你修一下。”
被囚禁後，顧瑉辰的頭發都是交給江聿池剪。
一開始笨拙得不行，剪出來的頭發也很醜，顧瑉辰氣得發火。
後來可能是熟練了，剪發技術甚至比理發店的師傅還好。
“不剪了，留長發也行。”
江聿池有些意外，“你想留長發？”
顧瑉辰抬眼看他，“怎麼？不行嗎？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江聿池捏了捏他的後頸，柔聲道，“那就留長發吧。”
“好呀。”
顧瑉辰彎了彎嘴角，他就是想折騰江聿池。
反正洗頭吹頭都是江聿池負責，也累不著他。
一想到江聿池吃癟的樣子，顧瑉辰心裡暗爽，但片刻後，又莫名湧起了一股低落的情緒。
他好像很久沒有發自內心地笑過了。
之前總是調侃霸總文學很顛，可現在發生在他身上，心裡便惆悵得不行。
“快出發吧，不是還要趕去看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