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鳶點了點頭。
程嫚兒搶著說道“就算你腦子不好,那也不該打人吧,而且你還敢扒我的衣服。”
程鳶挑了挑眉“那我倒要問問二姐姐,我為何打你?我在何處打的你,我依稀記得我好像平日裡都是在自己院子,從來不出門的,二姐姐是如何碰到我的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本來是想,天涼了,怕你冷到,給你送衣服,誰成想你竟然恩將仇報,不僅打我還扒我衣服。”
程嫚兒語氣焦急狡辯。
程鳶漫不經心的說道“哦?是嗎?那姐姐給我的衣服呢!我看看!”
程嫚兒“你這個傻子不要轉移話題,我們現在說的是你打我的這件事,父親你看她做了錯事還轉移話題!”
程毅後厚重的聲音響了起來“好了,程鳶你雖然腦子不好但打姐姐終究是不對,罰你今天晚上在祠堂
跪著不許吃飯。”
說完便甩袖離開了屋子。
程鳶皺眉,這是個什麼爹啊,這也太偏心了,隻要稍動點腦子便能聽出程嫚兒的說辭錯漏百出,而他卻根本連聽都不聽自己所說的直接便給自己定了罪。
程嫚兒此時得意的笑了起來,但每笑一下都會扯動著臉上的傷口疼痛不已。
“哼!傻子,好好享受你在祠堂的一夜吧!”
眾人漸漸離去,程鳶也被孔嬤嬤帶去了祠堂。
祠堂內空無一人,隻有那一個個被燭火映照出的牌位。
門外的北風呼呼的吹著,吹著門板咿呀咿呀的響。
程鳶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,見四下無人,直接來到祠堂後麵的窗戶旁跳了出去。
她趁著一旁正在乾活的下人不注意,從他身邊順走了一個麻袋。
隻見那抹小小的身影,便隱藏在了夜幕之中。
程嫚兒因為懲治了程鳶,高興的不得了,她帶著那兩個妹妹,走在府內的園子裡,像個公雞一般,昂首挺胸,頂著那張豬頭臉,無不再宣揚著自己的勝利。
“爹爹果然還是最疼愛二姐姐,你看那個傻子,無論怎麼爭辯,爹爹都站在二姐姐這一邊。”
程嫚兒聽到後麵的奉承,得意的說道“那是,那個蠢貨也不想想自己算什麼東西,一個私生女還是個傻子,竟敢以下犯上,讓她在祠堂跪一晚上真的是便宜她了。”
程鳶在暗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。
身形如同鬼魅一般,幾記手刀下去,便把那一眾的小姐和婢女全部打暈輕輕的撂倒在地,獨留程嫚兒在前麵搖頭晃腦的說著自己的勝利。
“明天本小姐還要把那個傻子扔進池……啊——”
程嫚兒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一個麻袋,套住了自己腦袋。
隨即腹部便開始一下一下的疼了起來,一個聲音傳來。
“扔我進池塘,我讓你扔,我讓你扔,在父親麵前給我裝是吧?還狡辯,我讓你狡辯。”
程嫚兒被打的拚命的嚎叫,宛如殺豬一般。
程鳶手腳並用,連踹再打,直到自己打累了,熱的出了一層薄汗才停下手。
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。
[程鳶碎碎念]
唉!後悔了!打輕了,越想越不解氣!!!!!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