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內
老夫人拄著拐杖走了進來,看著跪在祖宗牌位麵前的父女二人冷冷的說道“嫚丫頭先回去,這幾日就待在院子裡不要出來了!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程嫚兒委屈
“祖母……”
“嗯?”老夫人眼睛一橫嚇的程嫚兒不敢在言語自己退了出去。
老夫人見她走後驅散了所有的下人,看著程毅眼含怒氣。
“程毅!老身走之前你是如何答應老身的,老身不求你對鳶兒,如自己親生骨肉一般,但你也不可如此苛待她,竟險些要了她的命。”
程毅跪在蒲團上說道“兒子沒有,是那不孝女毆打姐姐在先!”
“糊塗!”
程老夫人被氣的拿著拐杖的手都抖了抖。
“鳶兒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打那二丫頭,你可知道為鳶兒診治的大夫怎麼說,她說鳶兒寒氣入體傷了身子,都出現瀕死的症狀了,若不是把鳶兒逼急了她能打人嗎?”
“而且你腦子不好使,眼睛還瞎嗎?你看看鳶兒骨瘦如柴,身上都沒幾兩肉,你在看看二丫頭珠圓玉潤的,平日裡沒少吃山珍海味吧!”
程毅本想替程嫚兒解釋,她那珠圓玉潤的臉明明是程鳶打的,可還沒能說完就被打斷。
“娘,那明明是…”
“明明是什麼?你還想狡辯,你可彆忘了,你的這身官服到底是如何得來的,老身勸你做人不要忘恩負義。”
程毅聽到這話不敢在說些什麼,瞬間泄了氣。
“今後鳶兒老身自己養,你給我管好你那個不爭氣的女兒,彆在招惹老身的鳶兒!”
“是”
……
程鳶不知睡了多久,終於醒了過來。
抬眼便看到一直坐在床頭守著自己的老夫人。
“祖母!”
老夫人正在打著瞌睡,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,滿眼欣喜。
“鳶兒,你醒啦!難不難受。”
程鳶搖了搖頭。
老夫人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“鳶兒受苦了,我竟不知,在我不在時你竟然受這麼多的苦,日後祖母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欺負。”
程鳶看著那久違的親情,內心一陣五味雜陳。
可惜!一切都晚了,若是你能早些知道該多好,若是你能早些知道,真正程鳶的也不會死。
程鳶摸了摸肚子
“祖母!鳶兒餓了!”
“餓啦!祖母這就為你準備吃食!”
老夫人慈祥的笑了起來。
夜晚,程嫚兒的臉變得奇癢無比,不僅是臉,她渾身上下隻要是有傷口的地方全部都是瘙癢難耐。
癢的她拚命的用手去抓身上的傷口,硬生生的將傷口撓的潰爛,整個指甲都沁滿了鮮血,她仿佛不知道疼一般依舊拚命的去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