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哥...呃,我是說我朋友今天生日啊。”鐘溪鹿眨了眨眼睛:“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你了,我就過來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白楊點頭,重新坐了下來。
鐘溪鹿:“......”
“不是,你不請我進來?”
白楊挑眉:“你朋友不是生日嗎?不用過去了?”
“已經慶祝過了。”鐘溪鹿擺了擺手,“怎麼,不歡迎我?”
“我隻是蹭包廂的,你得問金主。”白楊望向吳博。
“呃。”吳博在鐘溪鹿麵前有些拘謹,連忙說道:“當然歡迎!”
鐘溪鹿一屁股坐到白楊旁邊,“就你們三個人?今天這是什麼局?”
“生死局!”白楊舉起手中酒杯,玩笑道。
“來!”鐘溪鹿眼睛一亮。
她其實是不討厭喝酒的,隻是討厭和討厭的人喝酒而已。
白楊:“......真來?”
他隻是玩笑一下,沒想到鐘溪鹿居然打蛇隨棍上了。
小鐘同誌這麼不矜持的?
“你怕了?”鐘溪鹿對白楊的遲疑很不滿:“還是說,擔心我耽誤你的人生大事?”
“我擔心你自己的人生大事。”白楊翻了個白眼:“到時候你喝醉了,在街邊打滾,我可不會管你。”
“就憑你?”鐘溪鹿嗤笑了一聲:“我先提醒你,我在家經常陪我媽喝點,從來沒醉過!”
“溫室的花朵也敢在閱儘風雨的男人麵前狺狺狂吠?”
白楊大怒:“來!”
“誰怕誰!”鐘溪鹿給自己倒上酒,豪爽的一飲而儘。
吳博在旁邊看著這一幕,一臉錯愕。
他還沒有反應過來,為什麼鐘溪鹿就加入進來了?為什麼突然就開始拚酒了?
那可是一直保持年級第一,容貌公認的高不可攀,而且還有男朋友的鐘溪鹿啊...白楊和她熟到這種程度了?
李陽倒是看得開,直接點了一首許嵩的《灰色頭像》,自顧自的唱了起來。
這個時期,許嵩紅遍大街小巷,年輕人誰不會唱幾句?
連喝三杯,鐘溪鹿小臉微紅,整個人顯得更多了幾分嫵媚,她拍著白楊的肩膀:“小夥子酒量不錯,我認可你了!”
“這才剛開始呢。”白楊一臉正色,心中卻有點發虛。
遭了,習慣性的覺得自己酒量還是前世那般縱橫酒場,但是三杯下肚,他竟然感覺已經有了幾分酒意。
這具年輕的身體還沒有被鍛煉出來!
“光喝酒沒意思,小鐘同誌,給大爺唱個歌?”
“小白同學,你這語氣很熟練啊。”鐘溪鹿眼神不妙:“經常來這種場合?”
這小丫頭這麼敏銳?
白楊麵色不改,拍著胸,語氣自豪:
“那當然!”
“我啥場麵沒見過?海天盛筵聽說過嗎?”
鐘溪鹿反而笑了:“就知道吹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