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傾羽有些不好意思,“跟著備課之後才知道,我差得遠呢。”
她雖然是助教,卻還沒有講過課。
學校規定助教一開始都要先學習,經過培訓才能正式講課。
上輩子沒等到正式講課那天,她就離職了。
所以她在這方麵的經驗,兩輩子加起來還是零。
林亦軒卻很相信她,“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也不知道林亦軒的信任從何而來,宋傾羽自己都心裡沒底。
“下周就要講課了。”宋傾羽皺著眉,眼底帶著擔憂。
“如果你不放心的話,可以先聽聽我的課?”林亦軒向她發出邀約。
宋傾羽眼前一亮。
聽那些老教師的課,覺得他們遊刃有餘,卻怎麼也學不會。
但林亦軒不一樣呀,他是年輕教師,講課想必還是很“規矩”的。
先學他的模式,再慢慢摸索!
“好呀!”宋傾羽欣然接受。
醫院。
寧悅琪虛弱地躺在病床上,看著遞到麵前的牛奶,她從唇角扯出一抹微笑,接過去,“謝謝時安哥哥。”
喝了一口後,她麵露擔憂地看著沈時安,“小羽她怎麼樣?有沒有再做傻事?”
沈時安看著她溫和的麵龐,有些心疼。
“你太善良了。”沈時安骨節分明的手拿過牛奶杯放在床頭櫃上,“她情緒穩定,搬出去住了。”
他語氣裡帶著譏諷的寒意。
還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……一絲煩躁。
“搬出去住?”寧悅琪驚訝,“伯父伯母同意嗎?她是不是因為我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沈時安怕她胡思亂想,直接打斷,“她自己做的選擇,和任何人都無關。”
“可是她還小。”寧悅琪一副處處為沈時安考慮的樣子,“如果在外麵出什麼事,伯父伯母還是會擔心的,時安哥哥。”
“她是成年人了,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到後果。”沈時安斂眸,讓人看不出眼底的神色,“不用管她的事,你安心休養。”
見他不願多談,寧悅琪轉頭說起彆的,“時安哥哥,研究生讀起來有趣嗎?”
“還行。”
沈時安抬頭看到寧悅琪眼睛裡亮晶晶的期待,想到她半工半讀勉強大學畢業後,就立刻參加工作,就越發心疼。
“課程比大學多一些,但很充實,可以讀自己感興趣的方向,研讀同一方向的文獻……”
沈時安在她期待的目光中,沒忍住多說了一些。
“那美術呢?也可以考這個方向的研究生嗎?”
寧悅琪一臉人畜無害地發問。
卿卿:
怎麼突然問起這個?”
沈時安眼中浮現疑惑。
寧悅琪大學選的是金融專業,因為對口,他才讓她做秘書。
“上初中的時候我就羨慕其他同學可以背著畫板到處去寫生,可惜那時我還在乎孤兒院,院長養活我們已經很難了……”
寧悅琪說著,眼底流露出一些遺憾。
聞言,沈時安的眼中閃過不忍,“想學繪畫,我可以先給你安排老師補習,從基本功開始……”
“時安哥哥,我自己也學過一些,直接入學應該勉強跟得上。”寧悅琪抓住他的手,顯得有幾分迫切。
他的手骨節分明,觸感微涼,就像他這個人留給彆人的第一印象。
高冷,卻隻把溫柔留給她。
“好。”沈時安答應下來。
苦瓜:
我在找老板,說厲總請假兩天的事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