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很久,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那樣的笑容。
“嗯。”
宋傾羽毫無表情的點頭。
給他們讓出路。
寧悅琪卻沒有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她。
“上次醫院的事情,我已經和時安哥哥解釋了,你也不要放在心上,不然我心裡會過意不去。”
她說的煞有介事。
明明是自己故意摔倒,說得好像已經做實了是宋傾羽推她一樣。
要是以前。
她宋傾羽忍了就忍了,可現在,她一點不想慣著她。
“你的確該過意不去,你演戲的本事不進演藝圈可惜了,現在學校還能改專業,如果需要我幫忙,隨時和我說一聲。”
她冷笑。
硬氣的懟了回去。
如願以償的看到寧悅琪紅了臉。
“小羽,你怎麼這麼說話?”
寧悅琪眼睛一紅,又要委屈巴巴的掉眼淚。
“你的眼淚隻對男人管用,對我沒用。”
宋傾羽一臉晦氣。
沈時安終於聽不下去了:“小羽,這不是你該和琪琪說話的態度。”
“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,我說話一直這樣,有意見,和媽媽去提。”
她是一點不給沈時安麵子。
丟下這句話,挺著背脊離開。
留下驕傲颯爽的背影。
寧悅琪表麵委屈,心裡暗爽,等沈時安收回視線,才一臉委屈的說:“好了,不要和小羽生氣了,她還小。”
“你比她大不到哪裡去。”
沈時安回。
寧悅琪把臉貼在沈時安胸口,笑容無聲擴大。
三天時間很快過去。
這三天。
宋傾羽一直想辦法,想要說服池墨言打消讓她做女伴的念頭。
可惜每次,剛剛提到這個話題,都被他用“化骨綿掌”給打了回去。
多次嘗試無效。
宋傾羽接受現實。
慈善晚宴當天。
下午四點,加長版的林肯,已經停在了她的公寓樓下。
“宋小姐,池先生讓我接您去化妝。”
司機客客氣氣的朝她低頭。
黑西服,白手套,貴氣十足,弄得路過的行人和保安頻頻打量。
宋傾羽臉都紅了,連忙點頭鑽進車裡。
“趕緊開車吧。”
她催促司機。
這個池墨言,是真的不怕緋聞消息。
司機發動車子,平穩的朝前開去,抵達目的地。
宋傾羽又被造型師給拉過去,畫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妝,她這幾天本來就沒睡好,屁股一沾到椅子,眼皮沉重的合在一起。
“宋小姐,好了。”
耳朵邊上,傳來聲音。
宋傾羽迷迷糊糊睜開眼,鏡子裡,倒影出池墨言的身影。
還有化妝師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她打了個哈欠,問。
池墨言穿著黑色燕尾服,笑得和煦:“在五十分鐘之前。”
“我睡了這麼久?”
她驚訝。
“還好,時間還來得及,去換衣服吧。”
池墨言說。
造型師拿了晚禮服給宋傾羽,讓她去更衣室換。
等她換好出來。
池墨言守在更衣室外麵,看她出來,伸出胳膊,示意她挽上。
“不用這樣吧……”
宋傾羽頭皮發麻。
她能肯定,池墨言對自己沒意思,但也不能否認,他表現得很熱情,弄得人很難不往那方麵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