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為了你，傷害小羽的次數，我已經記不清。”
他無力的閉了閉眼。
想到以前的自己的荒唐，很想給自己一巴掌。
“……”
寧悅琪心虛的不說話。
“早知道你是心腸這麼歹毒的女人，我就不應該找到你。”
沈時安說出，讓寧悅琪最害怕的一句話。
她還要挽留。
沈時安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她又被送回到了病房。
“他說過，隻要我交代，就放我出去的！”
寧悅琪大喊道。
她隻要一閉眼。
好像就能聽到那些蛇爬到她身上的聲音，還有那黏糊糊的觸感。
她快瘋了。
“死心吧，你做的事情，就算在這裡關一輩子，都難辭其咎。”
保鏢冷冷說道。
冷酷的關上病房。
*
沈氏。
沈時安手指夾著那張小時候拍攝的照片。
眼裡情緒複雜。
“沈總。”
林霄敲門。
半天沒有人回應，自己開門走了進來。
他彙報開始沈時安交代的工作。
“我們調取了醫院的監控，查到了給寧悅琪病房裡放蛇的那個人，不過他戴著帽子，看不清楚長相，隻看得到眼睛……像是個外國人。”
林霄把視頻截取到的片段選出來，播放給沈時安看。
外國人……
沈時安眉眼微抬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這個人。
不是池墨言，就是那個叫楊優優的女孩子安排的。
用來給宋傾羽出氣的吧。
“還有寧悅琪說的那些，調查了秦晟的資料，他是秦家的私生子，在繼承秦家之前，不受待見，天天在酒吧裡廝混，寧悅琪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和秦晟認識的。”
林霄又把手裡調查到的資料推到沈時安跟前。
秦晟，寧悅琪。
沈時安手指，漫不經心的翻了兩頁。
“你說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，能讓一個人的性格，發生這麼天翻地覆的變化？”
他閉上眼。
聲音裡麵帶著濃濃的不解。
“這……”
林霄想了想。
“要麼，就是身邊遭遇了很大的變故，要麼，就根本不是一個人乾出來的事情唄，再不然，有精神分裂？”
很大的變故？
小時候，寧悅琪遭遇的變故難道還不夠多麼。
可小時候的寧悅琪，開朗樂觀，體貼懂事，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人性命的事情。
那……不是一個人乾的？
“拿這張照片去問問。”
沈時安說道。
把手裡的照片遞給林霄。
“是。”
林霄不敢怠慢，連忙辦事去了。
沈時安拿出手機，撥了個電話出去。
“對不起，您撥打的電話暫不方便接聽您的電話……”
手機那邊。
傳來機械的提示聲。
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，宋傾羽把他的電話拉黑了，不管他說了多少次，她嘴裡答應說拉出來。
還是沒做。
他沒辦法，又用辦公室座機，給宋傾羽打電話過去。
很快。
電話就被接起來了。
“您好。”
宋傾羽一下沒認出，這是沈時安辦公室的電話。
“小羽。”
手機裡傳來沈時安的聲音。
她微微愣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