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麻煩你了,阿爾弗雷德先生,我希望你能把海宜女士叫來。”
沒等阿爾弗雷德去尋找海宜的身影,對方就站在樓梯的上麵。
“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,我們出去談。”
海宜帶著陸綿來到了韋恩莊園的花園,她很喜歡這裡,非常好,不近也不遠,既能讓自己身上的監聽器達到較好功率的收聽,還能讓屋子的人隱約看見兩個人的身影,他非常滿意。
陸綿良好善良的微笑在出了門之後,獨自麵對海宜便消失的一乾二淨。
“你到底在乾什麼,你把她藏在這裡,是想玩什麼過家家遊戲嗎?”
“你不覺得這裡很好嗎,可以忘記一切的責任。忘記一切的痛苦,像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擁有自己的家人,幸福的生活。”
“所以你騙了她是嗎,來告訴告訴我是怎樣的高端騙術,前世情緣?說她是什麼普普普通人,然後不幸的去世了,你跨越時間來找她。你就是這麼欺騙她的吧。”
“你很了解我。”
“因為本質上我們是一個人,所以我覺得你惡心,你是個懦夫。”
海宜麵對陸綿的指責沒有說什麼。因為他承認對方所說的一切,確實。她是個懦夫,她拋棄了莉索爾。讓她一個人生活,讓她一個人走進漫長的黑夜。
“我為我曾做的一切感到抱歉,但我確實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,我也不想死的。”
提到了死亡這個字眼。陸綿尖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