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陽,你原來和我說是車神是真的神啊。”
終點線前,被楚陽嚇得驚魂未定的李四海還沉寂在賽道之中。
他以為那天的飆車是實力,卻沒想到是楚陽的謙虛。
“都是朋友,我從不騙人我做不到的事。”
麵對誇獎,楚陽隻是謙卑的回應道。
與楚陽奧迪內的和諧溫馨不同,此時的賽場外已經亂作一團。
“姓楚的,你玩什麼花招,居然能超過龍少。”
“就是,你肯定是打興奮劑或者買通裁判了!”
“今天沒個說法我們就不走,看你們打算包庇這小子到什麼時候。”
在薑子興的帶領下,十幾名重注龍六獲勝的拉拉隊員堵住工作人員和楚陽,必須要求給個說法。
他們的父母或大或小都是龍都的權貴,根本不缺錢。
輸錢事小,楚陽贏了事大。
那根本不是在打臉,那是在狠狠扇他們的屁股。
“你們憑什麼血口噴人,輸了不認賬算什麼本事!”
李四海指著薑子興的鼻子厲聲嗬斥道。
“我呸!”
“龍少隻是不願意明說,你小子最好自己交代。”
“這裡可沒有監控,江湖規矩,敢玩下三濫手段的都沒好下場。”
薑子興根本不吃這一套,抓起一根高爾夫球杆上前。
圍在身邊的拉拉隊員見這架勢,連忙散開。
“你到底想乾什麼,這可不是無主之地。”
李四海看見薑子興手裡的高爾夫球杆,心生一驚。
他明白,薑子興的確說的沒錯,他要是想對自己動手易如反掌。
“嗬!”
“這的確不是無主之地,老子他媽的算半個主。”
“在這盤龍嶺,除開龍少,就屬我薑子興最大。”
薑子興用球杆敲打腳下的地麵,趾高氣昂道。
他的威脅可不是說大話,是實打實的說到做到。
有龍天賜的兒子站在自己身後,彆說李四海一個小小的飯店老板,再來十個也不是問題。
“薑少,彆廢話,把他手指掰斷,丟到山溝裡就行。”
“瞧你說的,這能讓薑少動手嗎,弄傷龍都法院太子爺的手你負的起責嗎。”
“也算噢,薑少,您還是讓你爸的手下來吧。”
薑子興身邊的幾名拉拉隊員也陰陽怪氣道。
“龍少,這個戴眼鏡的呆子交給我。”
“你去處理楚陽,我們一人一個,如何?”
薑子興手指著李四海,一臉得意。
哐!
一聲清脆的金屬鈍器聲傳來。
“龍……龍少!”
薑子興張開嘴,血流不止。
此時的薑子興還未明白發生什麼事,甚至不知道是誰偷襲的自己。
還沒等他搞清楚局勢,又一棍子襲來,頓時飛出幾顆牙齒。
“老子賽前沒說嗎,他現在是我師傅!”
“連你爸都是我爸手下的一條狗,你算什麼東西,敢這麼說話。”
龍六舉著一根棒球棍冷漠道。
薑子興兩眼圓瞪,跪在地上,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和抽搐。
“龍少……不,龍爺。”
“看在我跟你那麼多年的份上,給我留個台階吧。”
“隻要您放過我,我以後一定管好嘴!”
極度驚恐下,薑子興已顧不得臉麵,跪在地上給龍六猛磕頭起來。
刹那間鮮血橫流。
薑子興的跟班頓感不妙,紛紛向後退。
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龍六的臉居然會變得如此之快,翻臉如翻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