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之前出手救治先生的是我們鏢隊裡麵的醫師,並非是我,先生就算是打算報恩的話,你這也是找錯人了啊。”
“公子莫要誆騙在下了。”
那中年男子順勢起身,不過卻是搖了搖頭說道:“走鏢的,在下見識的也絕對不在少數。
他們向來都以自身所押送的貨物為重,沿途當中是絕對不會隨意牽扯到其他的事情裡麵去的。
如果不是有著公子你的示意,恐怕就算是在下活生生地流血而死,那些鏢師也絕對不會多管半點閒事的。”
那中年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,絲毫都沒有避諱身邊趙鏢頭的打算,甚至就連半點恩情都沒有算在鏢隊那些鏢師們的身上。
而且趙鏢頭聽了這番話以後,到是也根本就沒有任何一丁點生氣發怒的兆頭。
因為那中年男子所說不錯,他們這些鏢師在走鏢押鏢的過程當中,向來是不會牽扯絲毫與自己無關的事情。
先前在那座破廟當中,如果不是周辰發了話,他們是肯定不會多管閒事地去救治那中年男子的。
這本就是一個事實,趙鏢頭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憤怒的地方了,畢竟他和那中年男子不過就是兩不相識的陌生人罷了。
隻聽那中年男子繼續出聲說道:“先前在下雖然是處在昏迷當中,但是在下卻也並非是對外界的情況全部都無法感知。
因此公子示意鏢隊的醫師救治在下一事,在下全部都記得一清二楚。”
說到這裡,那名中年男子蒼白的麵色之上,亦是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莫名的紅潤來,好似是回想起了什麼令他頗為羞愧的事情那般。
周辰的眼力之敏銳也算是異於常人,他立時間便看到了那名中年男子眉宇間隱隱閃過的殺意和怒氣,以及他嘴角那微不可察地一絲抽搐。
這殺意和憤怒自然不是針對周辰的。
剛剛那中年男子說他在昏迷的時候還能夠感知到外界的情況,那麼之前那三個潑皮無賴對他做出的荒唐事情,他顯然也是記得清清楚楚。
堂堂一個武林高手,竟然被一群潑皮無賴給扒光了全身上下。
毫無疑問,這對於那名中年男子來說,肯定是一件奇恥大辱。
倘若不是傷勢尚未痊愈的話,那名中年男子早就去尋了那三個潑皮無賴,將他們大卸八塊,以此來報仇泄憤了。
雖然是察覺到了那中年男子的尷尬之處,不過周辰又不是白癡,他自然也不會去戳那名中年男子的痛腳。
緩緩轉身落座回去,周辰端起茶杯輕呷一口杯中茶水,淡然地出聲說道:“就算是如此,但我也僅僅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,從來就沒有挾恩圖報的心思啊!”
說到這裡,周辰的眼眸當中不禁有一抹莫名的神色轉瞬即逝。
隻聽他意味尋常的說道:“更何況直到現在,我都還不知道先生你究竟是姓甚名誰呢,先生你又何必非要委屈自己,同時還為難我呢?!”
那名中年男子的麵色也不由得一怔,他猶豫遲疑了幾息的時間以後,再一次拱手躬身行禮道:“是在下孟浪了,在下霸刀,見過恩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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