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辰也並沒有驅趕著些動物出去,眼下這座殘破的廟宇雖然不大,但是容納七八個人避避風雪也已經完全足夠了。
這做殘破的廟宇裡麵,供奉的也不知道究竟哪一路仙佛。
廟宇當中的神像早就已經破敗不堪,根本看不清其具體的樣貌,似乎早已荒廢了好幾年了。
不過這也並不奇怪,現如今老百姓自己都活不下去了,那還有閒工夫去供奉那些仙佛?
周辰簡簡單單地將破廟當中的地麵打掃了一番以後,霸刀同時也牽著那匹馬走到了此地,他直接就將那匹馬給牽到了破廟裡麵。
現如今外麵的雪勢越下越厚,哪怕是霸刀在路上特意準備了不少的防寒物品,在那匹馬的身上鋪蓋傷了一層厚厚的棉被。
然而即便如此,如果這馬匹嘗試間處在寒冷的風雪裡麵的話,那麼甚至都不需要一晚上的工夫,就可以直接將這匹馬給凍成殘廢。
這匹馬可是周辰和霸刀他們兩人趕路的主要腳力所在,卻是絕對容不得出現任何一丁點的差池和損傷。
進入破廟內部以後,霸刀牽著那匹馬走到了角落裡麵,他站在馬旁從懷裡麵掏出了一枚枚巴掌大小的豆子餅,開始喂起了馬來。
與此同時,霸刀還轉頭看著周辰出聲說道:“公子,眼看著這雪勢就越來越大了,估計今晚咱們要在這破廟裡麵湊活一晚上了。
屬下是個粗人,對此到是並沒有什麼挑剔的,又一個能夠容身落腳的地方就足夠了。
不過以公子您的身份來說,今天晚上夜宿在這種殘破的小廟宇裡麵,卻是有些太委屈您了。”
“這又有什麼的,之前剛剛遇見老柳你的時候,我不是也露宿在了一個破廟裡麵嘛!
那座破廟雖然比眼下這個小廟宇要寬敞上不少,但是這兩者實際上全部都是荒廢的廟宇,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彆。
在這種惡劣的天氣當中,能夠擁有一個遮雨擋雪的地方就足夠了,何談什麼委屈不委屈呢?”
耳中聽得霸刀的話音,周辰輕笑著搖了搖頭出聲說道。
一邊說話的同時,周辰的手裡麵也同樣是並沒有閒著。
周辰已然是在破廟中央升起了一堆篝火,同時還在火堆上麵溫燙起了一個銅製的酒壺來。
彆看周辰和霸刀他們兩人誰都並沒有喝酒的嗜好,不過時值眼下這種天寒地凍的時節,還是隨身備上一些烈酒用來暖暖身子最好。
等到霸刀將馬匹喂好以後,周辰準備的烈酒也同樣是溫熱了。
他們兩人盤膝坐在了那座相貌模糊的神像下麵,就著烈酒吃起了隨身攜帶的乾糧來。
在配合上破廟外麵那簌簌落下的雪花聲,到是彆有一番閒情逸致。
酒足飯飽過後,周辰和霸刀他們兩人則是各自找了一個地方,自己修行內功去了。
每當真氣或者是內力自身軀當中運轉的時候,身軀當中自然就會有熱量從中衍化生成。
一邊精進功力,一邊驅趕自身所受到的寒意,這倒是可以說是一舉多得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