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還未等那個少年郎口中的話音徹底落下,一聲不好卻是突然間在破廟當中響了起來,聽聲音正是先前那個錦衣衛百戶的。
突然間被自己下屬大驚小叫的打斷了話音,這使得那個少年郎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了許多。
那個少年郎冷著臉朝那名錦衣衛百戶看了過去,就在他正準備開口質問他為何如此驚慌的時候,他也不由得的怔在了當場。
沿著那個少年郎的目光看去,卻見先前被霸刀挑斷了手筋腳筋的黑衣人,眼下竟然正在地麵上不斷地抽搐著。
與此同時,那名黑衣人的嘴角更是涓涓不斷地在噴湧著黑紅色的血液。
那個黑衣人抽搐了幾個呼吸間以後,他的身軀驟然一挺,最終在也不動彈分毫半點了。
眼前這一切的情況無疑不是說明,那個黑衣人竟然自己服毒自儘了。
錦衣衛詔獄的名聲在這個天下間都是凶名昭著的,那名黑衣人自知他隻要進入了錦衣衛的詔獄裡麵,絕對扛不住的。
所以他在聽到了周辰和那個少年郎之間的對話以後,直接就選擇咬破了牙齒中所隱藏的毒囊,自絕於這座破廟裡麵,寧死都不被押入錦衣衛的詔獄裡麵。
望著那黑衣人漸漸開始僵硬的屍體,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。
站在周辰身後的霸刀更是躬身對著周辰行了一禮,語氣十分自責地開口出聲說道:“公子,都怪屬下疏忽了。
屬下明知道那個東瀛人是出自於伊賀派的忍者,但是屬下卻是忘記了他們這些忍者的嘴裡麵向來都含有一顆毒牙,這才使得那個東瀛人有了機會自儘,”
耳中聞得此言,周辰立刻就擺了擺手說道:“無妨,老柳你已經做得夠好了,誰又能夠想到這個東瀛人竟然會不怕死的選擇服毒自儘。”
說到這裡,周辰仿佛是回想起了什麼那般,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四名錦衣衛一眼,而後繼續出聲說道:“當然,他也許怕的是生不如死,畢竟錦衣衛詔獄的凶名實在是太大了。”
那四名錦衣衛聽到了周辰所說的話語以後,他們麵容之上的神色也是不由得為之一苦,不過他們卻也並沒有開口反駁什麼。
畢竟錦衣衛詔獄的名聲確實是不怎麼好,即便是他們反駁也並沒有任何的用處。
至於說是怪罪周辰的話語太過直白?這一點那四名錦衣衛卻是根本就想都沒有想過。
先前霸刀那一記絕情斬的威力可是就在眼前呢,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?要去找周辰的麻煩?
感覺到場中的氣氛稍顯有些尷尬,那個少年郎連忙站出來打了一個圓場,他回過神來笑著對周辰說道:“雖然那個東瀛人服毒自儘了,不過兄台的好意我心領了。
我在錦衣衛當中也算是小有一些權勢,他日兄台若是遇到什麼麻煩的話。
隻要持著這枚玉佩到錦衣衛的衙門裡麵,那麼我肯定就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知曉,必然儘心儘力的為兄台解決麻煩,好回報今日兄台的出手相助之情。”
口中的話音落下以後,那個少年郎便從腰間解下了一枚玉佩,將其遞到了周辰的麵前,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