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兄弟我也有些事情準備與田兄你商量。”
眼下當著一眾護衛的麵前,範啟昌也是並不好直接明說些什麼,不過田永良卻是立刻就明白了範啟昌暗地裡麵所蘊含的深意。
無外乎就是商量商量,如何去應對右玉縣那為知縣大人的事情罷了。
憑借先前在右玉縣衙當中的交談來看,這互市開放一事是馬上就要徹底地落實了,仔細地商量一番後續地應對之策到是理所應到。
而且田永良也正有此意,因此他直接就拱了拱手,應承下了範啟昌的邀請。
隨即,隻見田永良淡然一笑,他聲音十分鄭重地開口說道:“那田某今天晚上就叨擾範兄了,還請範兄莫要嫌棄啊。”
“田兄說的這是哪裡話,兄弟能夠留宿範某的家中,這短時便讓範某家中蓬蓽生輝,田兄你今晚便安心在範家歇息就是了。”
一邊說著話,範啟昌便同時將田永良給迎到了範家的正廳大堂之內。
簡略地用過一些飯菜以後,範啟昌和田永良兩人便一頭紮入了範啟昌的書房之內,隱秘地商議起了大事。
“田兄,你我兩家現如今的絕大部分收益,可是全部都指望著那些走私路線呢。”
範啟昌先是親自為田永良斟了一杯差,而後便開始源源不斷地抱怨了起來:“也不知道朝廷是究竟怎麼想的,竟然派了這麼一個小書生來就任右玉縣城,也不知道他乳臭乾了沒乾!
而且這個年輕小縣令的權勢竟然還十分地龐大,倘若是當真讓他將這互市一事給徹底地落實辦好。
那麼你我兩家的利益必然會受到極其龐大的損失和影響,田兄你說說,咱們究竟應該如何去辦是好啊!”
田永良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,長長地歎息了一聲說道:“還能夠怎麼辦啊,這位新到任的知縣老爺權勢可絕對不低,手中足足掌握這好幾個衛所的精銳軍士。
對此咱們還能夠怎麼辦啊?反抗對峙?這實在是有些太過強人所難了。
畢竟隻要這位知縣大人在任一天,那麼這右玉縣中定然就會徹底落實互市開放一事,你我難道還能夠去弑殺朝廷命官不成?!”
田永良本就是這麼無奈地一說,然而說者無意,聽著卻是有心,那範啟昌的眼眸深處立時間便泛起了一抹寒芒。
緊接著,隻見範啟昌緩緩地朝著田永良更為湊近了一些,他低著頭聲音低沉地說道:“田兄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,咱們所幸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除掉了那個毛頭知縣。
到時候互市推廣開放一事,十有**也會因此落得一個無疾而終的結果。”
“範兄,你這是瘋了吧!”
耳中聞得此言,田永良當即便被嚇了好大一跳,他甚至是差點將手裡麵的茶杯給驚得扔了出去。
滿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範啟昌,田永良連連搖晃著腦袋否定道:“弑殺朝廷命官那可是掉腦袋地罪過啊。
而且那人還深居與右玉縣衙之內,想要闖入縣衙裡麵去可絕對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。
到底是範兄你有本事可以飛簷走壁,還是我有能耐翻牆過院啊!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