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裡,田永良的心裡麵也不禁生出了不少的意動來,他壓低了聲線追問道:“範兄可否詳細說一說,此事畢竟關係重大,還是請範兄多多講解一二。”
範啟昌也明白想要田永良同意參與這弑殺知縣的事情,那麼他就必須要將詳細的情況給講明白了。
如若不然的話,以田永良那向來猶豫遲疑的性子,他是絕對不會參與到這間事情裡麵來的。
至於說範啟昌獨自一人動手,那自然也根本就不可能了。
憑什麼事關於範田兩家的利益問題,最終要讓他範啟昌自己一個人去承擔風險呢。
稍稍思索了幾息的時間過後,範啟昌便將某些並不重要地旁枝末節透漏給了田永良知曉。
隻見範啟昌神色詭秘地低聲說道:“先父生前曾有一位至交好友,算是我的一位叔父,他在黑道當中的地位頗為尊崇。
無論是黑道三大家族,又或者是青衣樓這些殺手組織,我那位叔父都能夠說上幾句話。
你我完全可以請動我那位叔父出麵,由這些黑道殺手組織出動武林高手,將咱們這位毛頭縣太爺給徹底地留在邊陲地帶當中。
我那位叔父是完全值得信賴的,他絕然不會將你我的存在透露出去。
而你我隻需要付出一些錢財,便完全可以靜靜地看著那位毛頭知縣赴死!”
範啟昌能夠成為晉商頭領級彆的人物,他自然不是什麼善於之輩,暗地裡麵絕對是沒少做什麼壞事。
如若不然的話,眼下這種買凶殺人的事情,他也不可能說的這麼風輕雲淡,而且還是準備弑殺一位朝廷知縣。
而田永良作為和範啟昌同一層次的人物,他肯定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子。
眼下聽了範啟昌的解說以後,他稍稍地沉思了幾許的時間,心裡麵立時間便升起了濃烈的殺機來。
自古斷人財路,猶如殺人父母,田永良同樣是不願意看見周辰活著將互市建立起來了。
現如今範啟昌既然明說了不用牽扯到他們自己,便能夠請動黑道殺手弑殺周辰,那麼田永良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猶豫了。
眼眸深處閃過了一抹寒芒,田永良當即便咬著牙重重地點頭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麼咱們就將這位探花郎徹底地留在邊陲!
範兄你既然是出動人情,那麼這些許的酬金便有田某來支付吧!
田某可出一萬兩白銀,隻要能夠徹底地解決了這位探花郎的性命!”
眼見得田永良終於是同意了參與弑殺新任知縣的事情,範啟昌的臉上亦是泛起了大喜的神色,他當即便站起身來說道:“太好了,那麼我這就寫封信飛鴿傳書通知我那位叔父,由他來在黑道殺手組織當中下一道價值一萬兩的暗花!”
“嗯,就這麼定了!”田永良再次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。
至於範啟昌一兩銀子都沒有出這件事情,田永良卻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見。
對於範田兩家這種大商賈世家來說,一萬兩雪花銀而已,他們這兩位家主任何一人都根本就沒有多麼地看重。
而範啟昌出動人情牽橋搭線,田永良花費銀兩懸賞暗花,這使得他們兩人全部都參與到了此事當中來,這才是他們雙方所最為重視的地方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