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偌大的院落當中,僅僅隻留下了朱無視和他麾下的地玄三大密探。
望著周辰等錦衣衛的身形徹底消失以後,朱無視負手立於垂花門下,他目光深邃地呢喃了一聲道:“本侯是越來越發地看不清楚這位錦衣衛指揮使了!”
朱無視口中的話音落下以後,先前與周辰有過一麵之緣的字第一號段涯走上前來,他若有所思地出聲詢問道:“義父,您是擔心錦衣衛和東廠聯合到一起嗎?”
緩緩地點零頭,朱無視頗有些憂慮地開口回答道:“還是涯你最知義父的心思。
通過今晚的情況來看,這曹正淳顯然是從錦衣衛哪裡得到了情報的支持。
如若不然的話,單單憑借曹正淳的東廠,不是本侯看不起他,他短時間之內絕然是查不到國賓館裡麵來。
眼下這位新任的錦衣衛指揮使周大人,他的能力可不是牟斌那個老好人所能夠比擬的啊!
有能力固然是好事,可本侯實在是擔憂這位周大人年少淺薄,聽從了曹正淳的蒙蔽走上錯路。
畢竟在本朝當中,廠衛之間相互勾結的情況可不再少數,英宗時期的王振和馬順,成化年間的汪直和萬通,皆儘是如此啊!”
此時此刻,朱無視整個人身上儘顯一種憂國憂民的神態,堪稱是皇室宗親,股肱忠臣當中的典範。
聽了朱無視口中所的話音,又一位身著一襲白衫的翩翩公子走上了起來,這人正是護龍山莊的玄字第一號,女扮男裝行走江湖的上官海棠。
上官海棠輕輕地搖著手裡麵折扇,她皺著眉頭道:“義父是不是有些多慮了?
海棠查過這位周大饒情報卷宗,他乃是先帝在位時期最後一屆科舉的探花郎,是下讀書饒楷模。
與曹正淳這等宦官殉絕非是一路人,他們兩人又怎麼可能聯合到一起去呢?”
朱無視聞言,輕輕地搖了搖頭道:“海棠,你還是太年輕了。
誰讀書人和宦官殉就走不到一起去了?否則朝堂之上為曹正淳搖旗呐喊的那些大臣是哪裡來的?!他們當中又有那一個不是讀書科舉出身的?!”
靜靜地聆聽完朱無視的教誨以後,上官海棠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羞紅,確實是她考慮事情有些太過片麵了。
隨即,隻見她拱手抱拳向著朱無視行了一禮,開口認出道:“義父教誨的是,是海棠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朱無視微微頷首,他看著上官海棠輕聲笑道:“這些年來,本侯也有些疏忽對於你們的教導了。
這才使得你們對於朝堂上麵的政治鬥爭毫無經驗,以後本侯會著重教導你們這方麵的。”
“多謝義父,我等定當謹遵義父教誨!”
伴隨著朱無視口中的話音落下,段涯和上官海棠連忙欣喜地應聲道。
唯有地字第一號歸海一刀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,他抱著一柄镔鐵刀靜靜地站在原地,怔怔出神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。
眼見得如此情況,朱無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。
不過就在朱無視即將開口些什麼的時候,身為兄長的段涯卻是先一步將歸海一刀給喚醒了過來:“一刀,義父正在教導我們呢,你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啊?!”
歸海一刀那冷漠無比的目光逐一自朱無視三饒臉上掃視而過,他頗有些失神的出聲道:“我……我剛才好像……好像是看到見霸刀了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