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,都是妖怪,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點特殊的溝通方式,小夭內心嘲諷值拉滿。
“好啊,防風邶,你想去哪玩?”小夭麵上不顯,笑著問道。
“跟我走。”防風邶莞爾一笑,萬種風情。
有那麼一瞬間,小夭真以為他隻是軹邑城內一名容貌昳麗的風流公子。
小夭跟上防風邶,就在她正在思考他會帶她去哪裡的時候,防風邶帶著她走進了軹邑城裡最大的一家歌舞坊。
不得不說,踏進歌舞坊的那一瞬間,小夭對防風邶是相柳的結論打了一點點折扣。
尤其是在防風邶進來就包了個雅間,還召了一群舞女進來跳舞之後。
“看來你是這兒的常客。”小夭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笑著說道。
防風邶隨意地倚靠在榻上,一手端著酒杯,笑容懶散:“那是自然,這可是軹邑城最好的歌舞坊,不是我自誇,要說最熟悉這軹邑城最好吃好玩的地方的人,非我莫屬。”
小夭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,防風邶毫不在意,仰頭笑道:“姑娘再看下去,邶就要懷疑姑娘對在下一見鐘情了。”
小夭無語地轉過頭去,開始欣賞眼前的歌舞。
過了一會兒,小夭冷不丁喊了一句:“相柳。”
防風邶先是毫無所覺,接著才反應過來是在叫他,無奈地搖搖頭:“姑娘,我是防風邶,以後再叫錯我可就要傷心了。”
“哦,抱歉,歌舞看的入了迷,一時忘了。”小夭沒什麼誠意地道歉,拿起酒壺給防風邶斟了一杯酒,笑道:“喝了酒,就當我給公子道歉了。”
“美人為我倒酒,豈能不喝?”防風邶端起酒杯一飲而儘。緊接著,他手中的酒杯就應聲滾落,整個人癱軟在榻上。
“你給我下毒?”防風邶無力地苦笑。
小夭坐過去抓起他的手,仔細摸著他的脈搏查看,果然有中毒的跡象。
小夭一時間更加迷糊,不知道該如何分辨了。
“若是姑娘不給我下毒,我倒真覺得自己豔福不淺了。”防風邶懨懨地靠在榻上歎氣。
小夭扔開他的手,丟了一瓶藥過去:“解藥。”
防風邶無力地抬了抬手,顯然無法靠自己吃下解藥,小夭隻好將裝有解藥的瓶子撿起,打開喂給他吃。
然後,小夭的手指就被輕輕地舔了一下。
小夭迅速抽回自己的手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防風邶無辜地看著她,一雙漆黑的眸子格外的亮晶晶。
小夭一時分不清他是有意還是無意,但繼續探究的興致已然大打折扣。
“抱歉,我認錯人了。”小夭起身要走。
防風邶一把拽住她的衣袖,小夭回頭,麵無表情地看著他。
“你每次認錯人都要下毒嗎?這習慣可不好。”防風邶笑著攔住她,小夭想將衣袖扯回來,力氣卻不夠。
“抱歉。”小夭再次道歉:“我還有事,就不奉陪了。”說完用力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袖,這次防風邶鬆了力道,小夭很快拽了回來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歌舞坊。
“姑娘下次可彆再認錯人了。”防風邶在她身後笑。
小夭頓時加快了離去的腳步。